下。”
这玩意意义实在是太“沉重”,秦尧捧着镯子,感觉手臂都要累脱臼。他想着不管怎说,回去先交给苏知远,他可没权利处置苏家传家宝!
眼见秦尧不再推脱,苏母舒口气,满意地笑。
“好孩子,没事。去找苏知远吧,他还在外面等你呢。”
秦尧正盯着玉镯子发呆,听到这话如梦初醒,立刻点点头往外面走。
突然,苏父叫住他。
“小秦,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苏知远只是玩玩怎办?如果他只是把你当成他哥替代品怎办?毕竟你们长得这像,刚进门时候都晃眼。”
秦尧转过头来,默默地看着苏父。
苏父本来以为,秦尧会说些长篇大论;或者言辞激烈地反驳他观点。
但他都没有。
“打赌苏知远不会,如果赌输,就算倒霉。可比起赌输,更怕因为瞻前顾后,再错过苏知远。”
秦尧说完后开始不好意思,但挠挠头,很快露齿笑,眼中有光。
“那叔叔阿姨,走啦!”
大门怦然关闭,房间重新安静下来。苏父和苏母怔怔地看着彼此,最后无奈地笑。
回家飞机上,秦尧把手镯递给苏知远,并把房间里发生事也并告诉他。苏知远接过镯子,眼神有点发直,沉思不语。
“怎?”秦尧好奇地问。
“没什,只是记得,小时候亲妈直戴着这个镯子。后来这个镯子,被爸硬生生从她手上掰下来,戴给别女人。现在却又回到手上。”苏知远说,“人生真是不可思议。”
听出苏知远字里行间怅然,秦尧心口酸楚。他故意大力拍拍苏知远后背,宽慰道:“现在它永远是你东西!”
“不。”苏知远摇摇头,他转过来,直直地看进秦尧眼眸深处,“它永远是你东西。”
秋去冬来,很快就是元旦。
秦尧自然是要回老家和妈妈起过,苏知远不愿意回北京,索性就待在两人家里。
当家中只有苏知远人,元旦好像也不是什特别日子。他给自己下点饺子,除此之外就再无节味。
乔木栖请苏知远和其他朋友起去跨年,但苏知远不喜欢人声嘈杂,也拒绝。
晚上七八点钟时候,他独自躺在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美国爆米花电影,和元旦主旋律完全不相关。但他也并没有留心看,只是借着电影声音增加点人气罢。
苏知远忽然想秦尧。
特别特别想。
但秦尧此刻肯定忙着和妈妈吃晚饭,不方便接他电话。
苏知远翻个身,忍又忍,还是发条短信过去:
“现在干什呢?”
没想到是,秦尧回信息回得很快。
“刚刚吃完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