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想事情呢。”
然后他微微抬起头，偷瞄社长旁边
苏知远，发现苏知远居然也在看他！苏知远微微勾着唇角，半垂着眉眼，深沉瞳仁让秦尧想起
阴雨连绵冬天。
“算算。”社长声音，拉回秦尧注意力。
“你这周六晚上没事吧？周六
们最后
次排练，下周就演出，麻烦学弟你再来帮次忙。”
“周六不行。”秦尧急忙说道，“有约。”
之前那个金主约他吃饭，两人最后定在时间就是周六晚上。
社长知道秦尧不是偷*耍滑类型，他说有事肯定是真有事。她遗憾地叹口气，说道：“怎
回事，苏知远也有约，你也有约……周六又不是啥情人节！”
“尤其是你！”社长戳戳苏知远胸口，“认识你这多年，也没见你有过几次约，偏偏这周六没空。”
苏知远只是看着她微微笑，耸耸肩膀，却没什情绪。
秦尧愣下。
在他回神之前，嗓子先发出声音，“学长这周六也有约吗？”
“嗯，和朋友去吃个晚饭。”苏知远不咸不淡地说。
“男女？”
秦尧问出口就后悔，觉得自己真多事。男女关他什事？他有什资格问苏知远？
“男。”苏知远说完，突然讽刺地嗤笑声。但因为声音很轻，所以很好地收敛情绪，听起来只像声普通轻笑。
“辛苦你腰这不舒服，还有心思关心。”
什……意思？
秦尧脸茫然。
气氛明显冷却下来，连社长这神经大条女生都察觉到空气不对劲，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
秦尧没听懂苏知远意思，不知道该怎回话。他们最近似乎总是如此，不说话还好，说话就充满火药味地收场。
而这种火药味，是苏知远对他单方面发起。
秦尧不想再这尬聊下去，他没有追问，只是客客气气地说：“祝学长那天晚上玩得愉快喽。”
“谢谢，会。”苏知远眉眼弯弯地说，半晌，弯成缝眼睛睁开，是让人脊背发紧寒意。
时间终究是来到周六晚上，秦尧关掉游戏，开始为晚上见面做准备。
知道即将见面金主喜欢兔子，于是他特地穿件兔子印花T恤。
但是他左看右看，那件用来拍照T恤实在是太廉价，穿着去见金主，总觉得有些丢脸。他纠结片刻，还是穿苏知远送他那件。
但是秦尧很快就认识到，自己穿T恤来，本身就是件极其错误决定！他到地方才知道，两人见面地方居然是个高档法餐厅！
临江灰蓝色墙面上，挂着各种繁琐精致工艺品。昏黄灯光模糊不完美，将餐厅切镀上层浅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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