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国内出现股势力,联合百姓起抗敌效果显著,不少国内地主和资本家纷纷投靠他们,出钱出钱,出力出力。
这股势力越加强大,终于组成对抗外敌联合战线,把敌军挡在外面。
他们自然私下里联系过牧挣,但是因为之前牧挣和敌军签订过条约,而且江城内也有不少敌军势力,所以他不能明面上帮忙,只能私下里给他们提供些便利。
因为前线捷报频频传来,江城内部也多很多积极向上风气,季绵也稍微放心些。
但是没过多久,他放下去心脏就又重新提起来。
敌军不做人,他们缺少补给,干脆就把目光再次放到还算是富饶江城。
他们视之前签订条约为无物,直接跟牧挣要物资被拒绝之后,他们开始在江城内直接抢劫掠夺。
牧挣当然看不下去,他吩咐手下人加强城内巡查工作。
但是敌军完全就是副流氓做派,被抓到也死猪不怕开水烫,嘴上说着不会,实际上下次还敢。
敌军有实力,所以他们能踩着签订合约在江城胡作非为,但是牧挣却不敢拿他们怎样,现在还不是能够直接撕破脸时候。
季绵看着牧挣在书房里呆时间越来越长,但是他又帮不太上忙,能做最多就是和学校里那群学生联系紧密些,暗地里通过他们联系他们背后家长们,努力说服他们多给牧挣捐点钱。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到年末,即将过年时间,要是换作往年,街上早就开始张灯结彩,但是现在没有人在意这个,大家都在观望,这个仗什时候才能打得起来。
十二月江城,就像是古琴上面根绷紧弦。
终于有天晚上,牧挣脸疲倦地躺在床上,把季绵虚虚搂在怀里,轻声开口说送他出国留学时候,季绵就知道,这根弦断。
季绵身体都僵硬瞬,在开口时候喉咙发紧,“……不想去。”
男人静静地垂眸看他,那双深色眼眸在黑暗里像极某种蓄势待发野兽。
他没有说别,只是轻声道:“绵绵,听话。”
要是季绵留在江城,打起仗来时候,他永远没有办法静下心来。
只有季绵安全,他才能真正安心对敌。
季绵眼眶倏地红,但是越是在这种时候,他越不能成为牧挣拖累。
少年吸吸鼻子,把自己毛茸茸脑袋整个埋进男人怀里,哑声应:“知道。”
他纤细手指用力地攥紧男人衣角,犹豫好久,还是小声带着哭腔说:“牧挣,牧挣,你定要平安。”
牧挣声音很低地笑笑,不过不知道为什,他没有应声。
他垂眸看着怀里未过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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