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绵又伤心又委屈,紧紧地抿着唇
季扶洲垂眸看着他，过
好
会儿，季绵才听到他轻叹口气,语气带着某些季绵分辨不出来
语气轻笑道：“绵绵怎
会想这些呢？”
“是谁跟你说什？”
虽然是问句，但是他说出来时候却完全是肯定语气
季绵犹豫下,虽然今天事情几乎已经把那几个老头在他这儿好感败光,但是他太解季扶洲,后者完全不可能会容忍别什人背着他跟他讲些什。
季扶洲不可能在知道之后会把这件事当做什都没发生过样,但是站在那几个老头角度，他们又不知道他和季扶洲关系今天对他说话也全都是为季扶洲着想……
总不可能他现在都还是太子殿下，提前就开始当上妖妃吧？
季绵有点为难,以他头脑，撒谎也是骗不过季扶洲。
他想想,只能别过头,摆出副不想说样子。
季扶洲静静地看着他耳垂，眸色深很多,但从他语气里却半点都听不出来，“绵绵不用说，朕也猜得出来。”
从他们两个人在起之后，这个人就再没有在他面前自称过“朕”。
季绵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身体僵,不用说都知道他生气。
他心里面升起些许无措，但是想想又觉得自己没有错,更委屈，眼尾红得不成样子，仿佛下刻就要滴下泪来。
他明明已经在努力懂事……
他帮不上忙,已经在努力让季扶洲更轻松些。
季扶洲眼里笑意越来越淡。
他没有说话,整个御书房空气就像是在瞬间凝结成固体。
外面苏总管因为什事走进来,见气氛不对，眨眨眼睛，然后小心翼翼地往他们这边看，顿时瞳孔震，脸色霎时间苍白。
季扶洲察觉到他存在，淡淡地往这边看眼，“滚。”
苏总管句话都没能说得出来，连滚带爬地出去。
守门小太监靠过来，叫他脸色不对，神色复杂地跟他对视两眼，然后带着试探地小声问：“您……看见？”
“……！！！”
苏总管半晌说不出话来。
不过他到底比小太监见过场面多得多，没会儿就强行恢复淡定，瞪小太监眼：“看见什？”
这玩意儿能是他们能看见吗？！
他清清嗓子：“陛下和太子殿下正在商议国事，天没有塌下来，就不准放只苍蝇进去。”
小太监正神色应是。
等他走后，苏总管才露出零星半点没来得及隐藏恍惚。
亲娘诶。
总不可能是他老眼昏花看错吧。
太子殿下……坐在陛下怀里，两个人举止亲密……
也不可能说是他们俩坐在起靠近点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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