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人朝着季扶洲看过去,季扶洲面色不动,“你们继续。”
这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在看戏样。
刘大人脸上阵青阵白,最后咬牙道:“宫中之事,臣字句句句属实,各位如若不信,大可以让大理寺彻查。”
“事关这多条人命,各位万不可碍于强权,对不起头顶乌纱帽!!”
季绵都给听笑:“都说是后宫中事,孤都不知道,为何刘大人能这清楚?”
“你个老头儿,怎这猥琐?”
他这话说得好笑,不少人都没忍得住,直接笑出声来,在右相看过来时候又把笑意连忙忍住。
怎说呢,在这个早朝中,完美诠释什叫做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季绵继续道:“况且,父皇……”当众这称呼季扶洲他还有点别扭,顿顿,才继续道:“父皇才即位不久,他之前在宫中并不受宠,各位心里面都清楚,他地位和下面当差人也差不多少,他是断不会无缘无故对要让人性命。”
“若是真有人因他而死,那就是对方是意图行刺刺客,刘大人为刺客声张正义,又把皇室安危置于何地?!”
刘大人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还没等他找到回话,就听到季绵继续道:“刘大人不去责怪护卫皇宫金吾卫,偏生来怪罪为求自保杀人父皇,呵。”
他扬扬下巴,看上去完全就是副欠揍得不能再欠揍模样,“果然是乱臣贼子。”
刘大人彻底没话说,脸上汗水和刚才做戏流出来眼泪交织在起。
这会儿右相才像是终于反应过来,明显咬着牙开口:“看来是个误会。”
“希望陛下看在刘大人也是为民请命份上,不要过多和刘大人计较,毕竟他也是老臣,有些失误再正常不过。”
这件事,就这被他轻轻松松地四两拨千斤。
右相收回视线,背脊挺直地站在原地,看起来还是副忠臣模样。
虽然他被刚才季绵那个小插曲弄得心情不太愉快,但是实际上,他也是没有太多损失。
他本来就没想这下就得到皇位,只不过是让刘大人出来这闹,后面再把他说那通话彻底传播出去,不仅是坏季扶洲名声,更是为他后来登上皇位打下基础。
但是他没想到,他已经打原厂,但季绵却不跟着他路走,意味不明道:“是吗?刘大人今年高寿?”
刘大人不知道他问这话意图,只以为他这个小门小户出身太子殿下被刚才右相那通话给吓住,笑笑,理理袖口,又恢复平日里为民请命两袖清风模样:“回殿下,老臣已到花甲之年。”
他说出口,季绵就意味不明地又轻笑声,“是吗?”
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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