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小傻子直接自己逻辑自洽
。
眼见着他哭着就收不住，唐识舟有些头疼地轻叹口气，表面上却面色平静地欲言又止：“也不是……没有办法。”
嗯？
季绵吸吸鼻子，软乎乎地红着眼眶看他：“还有什
办法呀？”
真
好骗极。
唐识舟不动声色编织谎话：“
只是怨气在慢慢溃散，只要……补充上这些溃散部分就可以。”
他说到这儿，就停下来，垂眸看着季绵等着他反应过来，把剩下部分给接下去。
但是他都没想到，这小傻子完全不知道他是什意思，似懂非懂地、双眼茫然地看着他。
唐识舟：“……”
行。
他冷静地在脑海里说服自己，夫妻俩之中只需要
个聪明人就够。
隔好会儿，他才轻声继续说：“经过上次事，发现，吞噬别鬼怪，它们怨气就可以为所用。”
季绵这个时候才终于反应过来，带着潮气软乎乎地“嗷”声，不确定地抬眸看他：“那你……是不是多吃几个就可以啦？”
唐识舟视线不动声色地从他哭得都泛着粉耳朵上划过，喉结微微动动，淡淡颔首：“嗯。”
“可是，”季绵纠结极：“可是那些东西都不干净呀——”
“不会生病。”唐识舟已经预见他会说些什，提前打断他。
“啊……哦。”季绵犹豫下，点点头，这才终于放下心来。
唐识舟这会儿是真对他不抱希望，干脆自己把流程走下去：“绵绵，你帮。”
*
夜幕中，高楼里蔓延着骇人黑雾，眼看过去，它入口宛如口怪物大张着嘴巴，让人恍惚觉得，好像看眼就要被它吞下去。
季绵把冻得有些红鼻头往围巾里埋埋，明明自己都害怕得不行，却还强撑着勇气安慰旁边鬼怪：“唐识舟，你不要担心。”
按照唐识舟说法，他现在怨气散不少，大概率已经不是很多鬼怪对手，而鬼怪在离开自己怨气来源之后，实力都会大幅度削减，所以需要季绵把里面东西给引出来。
而这栋大楼里东西，就是唐识舟挑选之后确认合适目标。
里面鬼怪是个小男孩儿，在和妈妈乘坐电梯时候，妈妈只顾着和别人打电话没有照看好他，他怀里抱着小皮球在电梯关门时候滚出去，他追出去捡，电梯却在这个时候出故障，把他脑袋当场从脖子截断。
它妈妈在这件事受到很大打击，而它爸爸因为这件事，要跟她离婚，妈妈接受不，在电梯里上吊。
从此之后，这栋楼居民就说经常在电梯内在听见小男孩儿拍皮球声音。
季绵胆子不大，但是据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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