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医生被他直白噎下,不过他都已经戳破,他就干脆直接道:“季医生啊,这也不是对你有什意见,你对唐先生感情这些天以来们都亲眼看到。”
“就是……唉,”他叹口气,“们都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熏陶长大,这世界上哪里有那种东西,唐……唐先生毕竟已经走,他要是真能看到,也不会希望你直在这件事里面走不出来。”
他是好心,季绵也朝着他露出个乖巧笑,摇摇头,认真反驳:“不是,唐识舟他是真在。”
有时候他故意不想洗碗,把碗放在厨房,回去之后都会被收拾干净。
他知道唐识舟直在,唐识舟应该也知道他知道他在,但是他就是直避着他,不肯捅破那层薄得仿佛吹就破窗户纸。
陈医生可不知道这些,他只觉得这个人已经自欺欺人地把自己都骗到。
他张张嘴,却又想起来他之前状态,不忍心打破青年妄想,最后只是沉沉地叹口气。
他犹豫下,还是说:“季医生,你什时候有空……精神科那边,还是去趟吧。”
季绵笑着跟他道谢,没放在心上,背着装着唐识舟牌位书包往外走。
从他背影看上去,完全就是个还在读书大学生,只不过大学生书包里大多装是书,而季绵书包里,装只有那块冰凉牌位。
陈医生目送着季绵出去,想起来青年带着“爱人”回家时脚步轻快模样,又叹口气。
怎说呢,心里面还是挺难受。
救那多病人,却只能眼看着朝夕相处同事沉溺在自己想象里。
季绵可不知道他心里面想这多,照例绕路去买枝玫瑰花然后才回家。
自从他几个月前说给唐识舟带玫瑰花之后,每天他都会买回去枝,为方便,还特意在床头柜上放个小小玻璃花瓶。
“唐识舟,今天花很好看。”
青年弯着眉眼笑笑,把花枝稍微修剪下后,他拿着衣服去浴室,很快,浴室里就响起水声。
黑雾从牌位里溢出来,唐识舟悄然出现在房间里。
经过几个月时间,他模样已经更加接近于正常人,以前脸上还有些青黑,现在这点青黑都已经消失,除胸口处没有半点起伏外,和正常人般无二。
他耳边似乎还回想着刚才小妻子声音,对方在喊他名字时候会下意识地拖长尾音,听上去黏黏糊糊,有点像是在撒娇,让人心都跟着暖起来。
唐识舟眼眸里面血色又消散些许,不过眼看过去还是黑中带着暗红,有些骇人。
他轻轻地笑笑,然后苍白手指轻轻碰碰玫瑰花瓣,丝绒般触感有些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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