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恢复生机。
县衙已经被人打扫出来,他们行李不多,很快就收拾好。
他们安顿下来之后,傅尘就开始处理起他公务,他向来聪明,沉水县地方小,般情况下不会有大案,他处理起来自然得心应手,甚至还有空拾起当初因为战事暂时放下教妻大业。
季绵就不太快乐,这人闲下来就考他,这时代字平时用还好,书上全都是大堆大堆,而且那些写文章人不知道怎想,话非不能好好说,很多次都是他每个字都认识,但连起来就不知道是什意思。
傅尘认真教没多久,大抵也看出来他实在不是读书那个料,再教时候就没那正经。
嗯……主要体现在,如果季绵没有完成他规划任务,这人在晚上弄他时候,就会想出点别花样。
这种生活本来过得十分闲适,但是季绵肚子直没有消息,傅尘人年轻长得好又有本事,竟然让县里不少有姑娘人家都盯上他。
在傅尘又次黑着脸送走前来说亲媒婆后,转眸就对上自家小哥儿有些空,不知道在想些什眼神。
他可没有忘之前长宁公主要嫁给他和陈雪回让他娶公主时,这小哥儿表情,就像他娶不娶,都对他没什影响样。
傅尘给气笑,抬手就在小哥儿养出些许婴儿肥脸颊上掐下,他用力不大,但是抵不住小哥儿皮肤嫩,当场就留下指印。
季绵回过神,被他这动作给弄懵,双漂亮眼睛睁得圆溜溜,微微仰着头看他。
这样子,还让人怎生气?
傅尘啧声,心里面已经开始软。
季绵迟迟地感觉到脸颊上传来疼痛,抬手摸摸,然后眨眨圆溜溜猫眼睛瞪他,凶巴巴地质问:“你掐?”
啧,还撒娇。
傅尘拿他没办法,眯眯眼睛,把人抵在墙上垂眸吻下去。
他们接吻次数不少,但是每次弄完,季绵心里面都会想,这人是不是真是个狐狸精,接个吻就把他精气都吸干净,让他腿软得站都站不住。
而这个人今天尤其恶劣,看到他站不稳模样甚至还哼笑声,把他丢在那儿就自己进屋。
季绵:“……”
他盯着青年背影耸耸鼻子。
坏蛋!
他个人蹲在墙角,身体恢复也没有站起来。
他想到刚才那些人找上门来借口。
“诶大人,们都知道您和夫人琴瑟和鸣,但是您想想,傅家您这支可就只有您个人,您总不可能看着傅家断子绝孙吧?”
小哥儿抿抿唇,有点不懂。
在这古代,有个孩子就那重要吗?他又不能生……
想到这儿,季绵顿顿,迟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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