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猛兽样袭来。
他上班跟倒时差似,睡睡到下午五点,刚醒过来时候像被人抽去骨髓样没有丝毫力气,在床上稍微缓缓。
正准备起身,就见陈桓端着粥进来,于是昏昏沉沉地想着,待在起久还能有这心灵感应吗。索性也不起床,垫枕头在后背靠着床头。
陈桓放下粥,用手背贴着刘子衿额头试试体温,“还难受吗?”
刘子衿跟着也摸摸自己额头,问道,“趁着正主不注意时候发烧?”
看这本正经开玩笑样子加上体温也正常不少,陈桓才放下心来调侃他,“正主那会儿迷迷糊糊撒娇呢。”
刘子衿不以为意,专心地大口大口扒拉着粥,含糊不清道,“和男朋友撒娇怎。”
话出口,倒把嘴里没东西陈桓给噎住,甚至是他发烧般有些燥热起来,于是俯下身在刘子衿嘴角亲口。
“想喝粥?喏……”刘子衿说着当真舀勺粥递到陈桓嘴边。
陈桓没想到他来这出,生生愣住,倒是刘子衿笑得不行。
陈桓见他笑,嘴角就不由自主地上扬,头轻轻侧侧,唇瓣就亲密地贴在块,低沉着嗓音道,“是啊,想尝尝看……”
话没说完,刘子衿就毫不客气地压下他脑袋,陈桓唇舌灵活地侵入他口腔,带着点地瓜粥甜味加深这个吻。
喝完粥看会儿书天就黑,刘子衿烧还没完全退下,没多久又昏睡过去。
半夜,刘子衿再醒过来时候只觉得口干舌燥,上下眼皮被胶水粘住似闭合地紧紧,额头上还有毛巾传来冰凉触感。
他也就干脆懒得睁眼,侧个往身边摸索。
陈桓睡觉时候总会习惯性地靠着刘子衿,不然就是把人搂在怀里,这会儿刘子衿长手长脚地上下都扫遍,却连点体温残留都没有。
也许是生着病缘故,他有点烦躁。
皱着眉开灯,接着颇有些费力地睁开眼,果然只看见放在床头水以及另半平平整整床单,哪里有点人存在痕迹。
这会烧退,刘子衿倒是不头疼只是迷迷瞪瞪困得脚下不稳,他摸不准陈桓这大晚上能去哪会去干什,也懒得去想。
哪料到这人根本不用自己去找,走出房间就有光透过半掩门,照在刘子衿脚下地板上。
从刘子衿回来发烧再到把人哄睡着,陈桓整天提心吊胆,半夜好不容易刘子衿额头不那烫,放心不下,于是拧条毛巾给人敷着,又担心他万醒过来渴,还顺带倒杯水放边,最后确定人安安稳稳睡着后,陈桓才暂且松口气。
忽然想起自己早习惯性地顺着刘子衿时间表把白天所有工作都给挪到晚上,于是无奈又不舍地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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