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爱人就该买红玫瑰,要是你不喜欢,下次换别。”
刘子衿无奈,“甭送花啊,先说说这你打算怎处理?”
陈桓本正经地开黄腔,“留着回家块儿泡玫瑰浴可以吗?”
刘子衿???
陈桓为给刘子衿留足睡眠时间,吃过烛光晚餐后没有再安排其他活动,啊,最重要活动当然得压轴出场啦。
如果因为今天是七夕,陈桓就着节日借口想多搂搂抱抱,刘子衿勉强也能理解,但他实在有点腻得过头。
单说过马路时候,只要碰到红灯停下,陈桓就要不安分地去牵刘子衿手。刘子衿把他手放回方向盘上,没过两秒,陈桓又不由分说地攥住他,十指紧扣在起。多次拒绝后无果,刘子衿索性任由人牵路。
下车回家也是,明明大夏天两人手都快牵出汗来,陈桓就不放开,好像宣示主权似把刘子衿手掌整个包住,点点抚摸着他粗糙指节。
就这能没事儿?
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坐下,刘子衿斜靠在玄关,低头看帮他解鞋带陈桓,“说说呗陈总。”
陈桓愣愣,随即反应过来,同床共枕人怎可能没察觉到他今天有所反常。陈桓轻笑两声,起身抱住刘子衿腰抵在玄关上,“吃醋。”
刘子衿回想下,今天哪儿让陈总吃味儿,想来想去只有在下午在医院闹那出乌龙,不禁失笑道:“敢情您晚上跟霸道总裁似,就为这?怎着?下步是不是该警告和郑航宇保持距离?”
吃醋归吃醋,但再怎说他俩那时候也是在工作,并没什不妥之处。陈桓自然不会为满足自己占有欲和刘子衿提出无理要求,“不会,那是你工作需要,不会有任何意见,只是……”
他压低声音,双眼下垂拉近两人距离,几乎是唇瓣贴着唇瓣,嗳昧不清地说,“可以向刘医生要点补偿吗?”
话音刚落两人就干柴烈火地吻在块儿。
七夕还没结束呢,接下来当然是最重要压轴活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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