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樱蕊。
“啊、啊嗯、杜少熠、呜啊啊~~”
在浴缸里往死里操谢玉回,杜少熠终于在他埋怨声里放过他。
按着浑身湿透谢玉射好会儿,男人才总算把最后滴都交待给他。
谢玉伏在杜少熠脖颈间喘息着,骂他:“你吃药吧你!”哪有正常人这搞还这龙精虎猛?
杜少熠宠溺地往他滚烫耳朵上亲两口,抱着他背:“谢少表扬就收下。”
谁表扬他!
等杜少熠帮谢玉里里外外清洗完,谢玉收拾好走出杜少熠房间,已经快到五点。
杜少熠送他到车库,看他努力保持着正常走路样子,心情说不出有多好。
找到车,司机才给谢玉打开车门,青年就又被人抱着抵在车外缠绵地亲通。
“下次什时候见?”半天杜少熠才放开谢玉,舔着他满是津液唇角,恋恋不舍地问他。
“不忙时候吧。”青年穿着黑色西装,精致俊美脸上泛着红晕,言行却冷静得有些无情。杜少熠爱他如此,又恨他如此,最后越发被他迷得不行。
他抱着他不舍放开,谢玉拉下杜少熠手:“先走。”
“谢玉。”
“?”
杜少熠想说什,最后没说出口,只化成落在青年唇上离别亲吻:“走吧,注意安全。”
谢玉凝视杜少熠两秒,“嗯”声钻进车里,隔着车门对杜少熠说声:“谢谢。”
男人在车外笑道:“不是真想要你对说谢谢。”
“知道。”青年说,他顿下又说,“李绵远事情你帮他不会怪你。”
半晌后,载着谢玉车渐渐驶出杜家车库。
杜少熠望着逐渐消失车屁股,他察觉到自己心脏正有力地跳动着。在时间长河里,切都在流走与改变。
而这刻,他是如此庆幸自己没有错开那条与谢玉并行轨道。与谢玉所有藏在孤勇,bao躁背后,没被人发现好。
从杜少熠那里离开之后,第三天,谢玉去见次李绵远。
那天天气晴朗,冬日下午,太阳照在身上有些温暖。李绵远已经在医院住阵子,他还能感受到光线与色彩,但是他视力已差到认不出眼前人是谁。
李绵远坐在轮椅上,谢玉把他推到院子里,停在棵大树下。
“曾经想过,也许哪天手断,或者眼瞎,再也不能画画——以为自己定不能接受这样打击。但这天真到来时候,原来比自己想象更为平静。”
年轻而温和大画家抬头望着医院宽敞辽阔院子,和高远天空——尽管他看得不再真切。谢玉站在他旁边,他面对着他,就像面对位结识多年老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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