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炎怔住，低头看着袋子，感觉滚烫
温度从手心传来。
他睫毛轻颤，声线都在飘：“什
意思。”
季云闲眸色漆黑，却又从口袋里掏出
个小瓶子，塞进苏炎手里，自顾自说：“如果，如果你需要话，也可以用这个。”
苏炎摊开手掌，竟然是个存着信息素小玻璃瓶。
里面是季云闲抽取信息素，苏炎不知道他什时候做。
季云闲垂眸：“如果你不需要，也可以把它扔
。”
听到这话，苏炎瞳孔缩，意识到季云闲想逐步退出他世界。
心脏狠狠抽，酸酸涩涩，透不过气。
苏炎桃花眼微红，逐渐有水光泛滥。
季云闲眉心微动，放在背后手想抬起来，却硬生生忍住：“
走，好好照顾自己。”
他转身，苏炎上前两步叫住他：“季云闲，你没什话要跟说吗？”
季云闲脚步停，闭闭眼，回头望向他：“对不起。”
苏炎愣。
季云闲在为白天事情说对不起。
直到对方离开，苏炎还站在空荡路上。
手里袋子被他攥出褶皱，又松开。
苏炎低头，眨下眼，泪水从眼眶滴落。
全世界最好人，走。
—
那晚两人见面好像场梦。
苏炎就这窝在房间里三天，这三天他除吃就是睡，拒绝切社交。
刘莞越看越不对劲：“小炎，你到底怎？发生什事跟妈妈说呀，你这样妈妈很担心，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
苏炎摇摇头：“没有。”
“没有你这样，别待着，赶紧出门走走。”刘莞把苏炎从床上提起来，赶着他去洗漱，顺便帮他整理被子，吐槽道，“年纪轻轻这没精气神，又不是失恋。”
“……”
苏炎出门，他像从前很多回那样，出门就往左走，直到站在季云闲家门口，苏炎才回过神来。
苏苏在庭院草坪上追蝴蝶，看见苏炎高兴“汪”声，迈着小短腿跑过来，兴奋地围着苏炎蹭。
这个寒假苏苏都养在季云闲家里，好像又被喂胖不少。
苏炎蹲下身，摸摸苏苏头。
苏苏：“汪！”
苏炎思绪晃，觉得好像少点什。
以往苏苏要是来蹭他时间有点久，季云闲总会提起它后颈肉，淡声：“回你狗窝去。”
可季云闲不在，所以不管苏苏蹭多久，都没人会来阻止它。
苏炎垂下眼眸。
“小炎？”孙舒雅开门，“来怎不进来啊？阿姨做些糕点，正打算给你们端过去呢，正好你来，进来尝尝呀。”
苏炎站起身：“谢谢阿姨。”
坐到季家客厅，孙舒雅把甜点拿出来放到苏炎面前：“别客气啊小炎，多吃点，小季去他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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