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牛吗？”
宁礼认真问。
“也不完全是，但确实长
角。”
宁礼瞄眼凌乱扭曲
草稿，实在看不出来里面那个奇形怪状东西与自己有什
相似。
艺术就是混乱美感，这可是岐玉画他。
他点点头：“你有想法
都可以配合。”
岐玉其实没有多少特殊想法，他只是骤然有这种灵感而已。
宁礼是不怎礼貌自怪物，但他又有人外表。
他们世界不是世界，而是某个游戏扭曲空间，群游戏玩家玩乐。
玩家和角色们都不是他理解所谓人类。
宁礼静静地看他沉思，将视线停在他腿上。
少年圆润膝盖，皮肤白净娇嫩，看就是家里娇养小孩。
这时候岐玉去拿桌上笔，宁礼本想帮他拿，瞥见他捏画笔伸到他脸前，将抹颜料涂在他脸上。
是橙色颜料，湿漉漉。
“给你画点什吧。”
岐玉手托着腮，另只手捏着画笔随便在他脸上涂几下。
笔尖慢慢往下，抹过他下颌。
傍晚画室，个半裸男模特，被美少年画家用湿笔随意玩弄。
笔尖滑过滚动喉结，沿着血管脉络往下擦过锁骨、胸膛。
慢慢流动、湿润明亮颜料涂抹他下腹。
这让宁礼想起舌头。
就像被湿润东西舔过。
宁礼没有说话，他任着他胡乱涂画，只在某刻幻想时候闭上眼，又很快睁开。
……必须摒弃那种想象，否则可能得起反应。
但当他再睁开眼时候，那张漂亮恶劣脸蛋，已经凑近到他身前，少年长发在脑后梳成高马尾，几缕碎发垂在脸颊边上，俯下身时轻轻晃动着，擦过宁礼鼻尖。
身穿宽松黑T恤，从领口露出雪白皮肉、纤细锁骨、半边肩膀……双盈绿眼瞳静静地盯着他。岐玉眨眨眼睛：“你怎点都不反抗呢？”
湿画笔被手指取代。
少年指尖轻轻拂过宁礼脸颊和脖颈，他本意是将这些快干颜料抹开，但宁礼喉结忍不住动动。而且，他还是起反应。
暂时没有发现异状岐玉，饶有兴趣地继续捉弄他：“为什这听话呢？有些角色像狗狗样很有脾气，但是……”
他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
他视线恰好往下，看到。
气氛有瞬沉默，但很快就热烈。
砰！
宁礼再次被掀倒在地板上，被狠狠踩好几下。
“你是变态吗？你真是变态……你给滚出去！”
宁礼默默凝视他。
岐玉生气时候，就像是炸毛动物，横冲直撞。
宁礼坐起身，彬彬有礼地说句“抱歉”，支棱着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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