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璟放开郁白,表情冷淡,“不接受,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原谅。”
况且,郁白真正该道歉那个人已经不在,郁璟没有资格替他原谅。
围上来人越来越多,郁白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郁璟会给他难堪,他咬咬嘴唇,告诉自己要忍耐,可是看见郁璟那张精致脸他就有种毁掉冲动。
“被转到D班,记大过次,还要在全校面前检讨向你道歉,你还想要怎样!”
郁璟抬抬眼皮:“这不是你活该吗?”
郁白差点气死,段时间没见,郁璟嘴巴怎这毒。
想到车上奄奄息小蛇,郁璟眼中闪过道亮光,大声说道:“爸爸消气吗?半年都没有给生活费,快要饿死,去医院都要担心没钱……”
郁白知道父亲最爱面子,郁璟在这多人面前说爸爸不给生活费,简直是把郁绥安脸面仍在地上踩,郁白眼前黑。
他慌乱地打开智脑给郁璟转账。
“爸爸估计忘记,零花钱先给你。”
求你闭嘴。
心慌意乱郁白没发现,他手抖多打几个零。
郁璟满意点点头上车离开,留下郁白无语凝噎。
过来趟什都没捞着,还赔笔钱,总感觉自己最近霉运当头。
他装作失落低下头,看见光脑内余额。
毛不剩。
砰——
他头栽进花丛。
当晚,有路人把两人冲突视频上传到星博,郁绥安苛待大儿子消息闪电般传遍整个网络,给他谦谦君子人设蒙上层阴影。
……
“郁先生,它已经没事,给它打止疼针,体内药物也清除,它生命力很顽强,请不用担心。”
坐在手术室外面刷新闻郁璟闻言抬头:“体内药物?”
“是,在检查时候们发现它体内有安眠药物成分,分量已经超过它能承受范围,但它直没有昏过去,”医生摘下口罩,惊叹对郁璟夸赞,“您宠物意志力很顽强。”
“它鳞片是怎回事?”
说到这个,医生也很纳闷:“口腔位置残留有鳞片,是它口口咬掉,怀疑它体内有寄生虫,但经过检查发现它体内很干净,或许是心理出问题。”
蛇类体内有很多寄生虫,有时无法忍受痛苦会做出自残行为,医生检查后发现这条蛇很干净,那就不是寄生虫问题,他只能归结于小蛇本身。
就差跟郁璟直白说,您蛇是个神经病。
尽职尽责兽医跟郁璟说很多注意事项,又送郁璟个透明笼子,手术后白蛇静静趴在那里闭目养神。
“对郁先生,它刚刚完成次蛇蜕,加上药物太猛,会虚弱很长段时间,回去记得给它补充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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