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医院离这里很近,唐霜意打完急救电话不到十分钟,他就听见救护车声音。
紧接着是踏踏踏脚步声,他看见群人略微谨慎地走上来。
随之而来还有警察,最前面警察是个中年男子,个子很高,他走过来时,唐霜意感觉到极大压迫感。
但那位警察只是很平静地扫唐霜意和谢寓安眼,只不过在谢寓安身上停留很长时间。
他开口第句话也不是在问被医务人员抢救男子,而是看向谢寓安,语气平和地说:“你看起来有点像刚入职时接手个案件里犯罪嫌疑人。”
谢寓安头半垂着,没有说话。
唐霜意有点不悦地横在两人中间:“他长得像他又不是,这种话也不好听吧。”也许是对刚刚谢寓安在他两次摔倒时都把他护住,唐霜意也忍不住维护几句。
主要是他想不通这个警察为什要这问句。
钱源眯眯眼,那倒未必,说不定真是同个人。
不过他没再继续纠缠,而是蹲下来,从地上男人身上掏出个手机,然后用男人指纹开锁。
钱源本来是想给男人至亲发消息通知下,但看到通讯录时却微微愣下。
难怪……
这十二年来,这栋楼里人不断出事,只有很小部分成功离开,而出事这些人在他们后来调查中多多少少都有点道德问题,不过罪不至死。
他们最开始推测是有人看不惯这些私德有亏人,专门挑他们下手。
于是派人来这边驻守调查。
后面事,钱源不愿意再回忆,他仍旧记得那是个午夜十二点,他们被困在那个时间里。
当时大家租房子是17-4,但当时他们朝着17-4走过去,却永远走不到头,就像是鬼打墙。
后面好不容易进去,他们刚打开门,后面其他同志就冲过来。
本应该在17-4他们,出现在早已被封锁18楼,而且是18-1,第位死者出现房间。
钱源现在还记得那个房间样子,客厅中间有条长长白绫,上面还缠着不少头发。
而那个房间,在苏妙妙去世后,他们就对房间进行处理,但那天晚上,房间恢复成苏妙妙死时样子。
而他们跟着其他同志下去时才知道,十七通往十八楼那个铁门根本没有打开痕迹,他们就是莫名其妙出现在十八楼。
并且不知道是不是挑衅,在那天午夜十二点,17-1租户死在房间。
钱源面色冷静,看不出来他刚刚在回忆那惊险事情,他目光不自觉又停在谢寓安身上,他这些年来这栋楼没有三十次也有二十次,这是他第次碰到谢寓安。
唐霜意跟着大队伍起下去,而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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