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身份已被点破,自己都要担忧二此事会不会传到父皇耳朵里,自然不敢再跟姜谣抢,左右姜谣是女子,也不能真做什。
姜谣花四百两银,可算将人买下来。
锦衣男子拍案板,要命人将宋暮云装扮番再送进厢房。
姜谣并不需要如此麻烦,足尖轻点,飞身上台,便握住宋暮云手,带着她从后面离开。
还有女子与小倌等着拍卖。
路过他们时,皆眼含艳羡看过来。
与性格,bao戾男子相比,显然是这般温和女子好伺候多。
姜谣没有注意他们,拉着宋暮云手去后院,将要走出走廊时,宋暮云停下,被人握住手轻轻晃晃。
走在前头红衣女子有所察觉,回头看向她,询问,“怎,带你回去。”
宋暮云没听她话,而是从怀里掏出只雪白帕子,捻在指尖,轻轻去擦姜谣脸上汗。
边擦边嗔道,“怎玩满头是汗,被风吹,着风寒可怎办?”
姜谣站在原处任她擦,但还是要为自己辩解下,“没有玩,今天被些事耽搁,跑过来。”
宋暮云擦完汗,又去握姜谣手,女子自幼练武,手有些粗糙,她细细摸着那些练出来茧子,在月光下低头露出修长莹润脖颈,声音柔顺,“就在这,又不会跑,你慢慢来也是样。”
姜谣皱眉,十分不赞同,“这怎能样,多亏跑过来,不然让慕容清五十两银子买你,能给气饭都吃不下。”
她很不高兴,但不是对着宋暮云,是对着慕容清。
宋暮云抬眼看着姜谣,含着细碎星光眸子格外坚定,“就算今日你没来,慕容清拍下,也绝不会让他碰。”
其实开始,她很害怕,姜谣不在,她很害怕。
早已习惯被人护在怀中,忽然又要自己面对这肮脏绝望人世,她下意识便想退缩,当退不时,她又为自己决定底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慕容清碰她。
姜谣有些诧异她话,随后伸手弹宋暮云脑瓜崩儿,“想什呢,怎会不来,若不来,你岂不是要受人欺负?这怎行。”
她反手握住宋暮云直悄悄摸她手,握在掌心捏捏,声音带着几分可靠沉稳,“不会叫人欺负你,有在任何人都不许欺负你。”
她分明是女子纤长清瘦身形,却莫名叫人打从心底信赖。
宋暮云有些想靠进她怀里。
她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想法,心里好似养只活蹦乱跳幼鹿,仓促低头不敢看她,脑袋小幅度点着,声音也又轻又软,全然没有初见时清冷,“信你。”
姜谣被她这乖巧模样弄得心头软成片,忍不住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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