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他,于是他便理所当然,必须成为个坚强而可靠人——至少在小洲心里是那样。
可是实际上,他并没有那坚强,他在生病时也会觉得疼,他在难过时也会想哭。
他是个既软弱又没用人,然而面对小洲依赖,他又不得不撑起那层坚强外壳,拼尽最后分力气努力地伪装着。
可是终于有天,白小洲离开他。当自己手撑起感情土崩瓦解时,他除难受之外,竟也觉得全然解脱。他终于,可以不用再伪装。
于是身体里那些软弱爪牙又统统伸出来,蚕食着他身体,消磨着他意志。甚至,因为许迟存在,他竟然开始放肆地软弱下去。
“别哭。”
他听见许迟声音,才发现自己又在落泪,泪水滴在那伤口上,他感觉男人手臂因为疼痛瞬间绷紧。
“对不起”他忍着眼泪,慌乱地擦拭着那伤口周围,擦阵,情绪又渐渐收不住,他终于还是抬起头,在泪眼中看着许迟,“为什?”
“为什要挡万万不是扎到手臂万是扎到其他地方会死你不害怕吗”
许迟伸出手,轻柔地擦掉他眼泪,他可以感觉到那指尖炙热温度,他听见男人平静声音:
“害怕很多事情。”
“”
“怕你受伤,怕你生病,怕你难过,怕你疼,怕你哭怕你死掉。”
“”
“比起这些,其他,全都不怕。”
许迟说完,竟凑上去亲他下,只有短短几秒,而后很快就分开。
“你”沈澈震惊地睁大眼睛,半晌说不出话。
“可以亲你吗?”许迟问,“像这样。”说着又蜻蜓点水地亲下。
许迟这样几近放肆先斩后奏,弄得他大脑片空白,在他发呆时间里,嘴唇又被亲几下。
“可以吗?”许迟栖身过来,高大身形十分有压迫感,将他逼在片阴影下。男人低头看着他,他也怔怔地回望着。
阵意味不明沉默之后,许迟忽然开口,“给你拒绝机会。”说完便揽住他身体,低头吻下去。
这次才算得上真正亲吻,缠绵,温柔,舌头也探进来,浓密而深长地吻着。他被许迟抱着抵在床头,只感觉得到那强有力胳膊,还有湿润炙热嘴唇,以及那样清晰心跳声。
等那缠绵湿润深吻结束,他已被许迟压在床上,手脚缠绕着,细细喘息。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他不住喘息时候,又重新堵住他微张嘴,那亲吻变得不那温柔,甚至到失控程度,大手在他身上肆意抚摸,衣服也不知何时被脱光。
许迟在他耳边轻声问,“这样可以吗?”而后不等他回答,舌尖就轻舔他耳朵,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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