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下几场雪,天气日冷过日。
许迟和沈澈合租这些天来,几乎很少见对方出门。他早晨去学校时候,沈澈还在睡觉;晚上回来时,沈澈就坐在电脑前打字。
他好奇地问起沈澈工作,对方只说是自由职业,有时接些翻译工作。
不过沈澈翻译水平确实不错,前几天许迟忙着帮导师申项目,抽不开身,于是拜托沈澈帮忙翻篇会议论文摘要,成品竟然比他想象还要好,很多物理学专业术语都能准确译出来,能看出下功夫。
许迟最近是真挺忙,导师张教授申请国家级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初审刚过,眼看就要上会,正是最关键时候,许迟也跟着课题组起准备,干起活来就没个完。
这日又开会讨论到很晚才结束,张教授住在学校旁边家属院,和许迟公寓在同个方向,两人就顺路道回家。
已是深夜,又下着雪,街道上白茫茫片,冷冷清清没什行人。
“小迟啊,最近辛苦你。”张教授疲惫地揉揉太阳穴,几个月以来连轴转繁重工作,让这位年近五十学者有些吃不消,“等忙完这段时间,老师请你吃饭。”
许迟恭敬地,“老师客气,应该是感谢您才对,跟您做课题,收获很大。”
教授点点头,“你科研能力很强,期待你以后成绩。”张教授门下几个直博学生里,许迟年纪最小,发文章却最多,甚至还在物理学领域最权威杂志PRL上发表过好几篇文章,所以他早就有心栽培,希望许迟毕业后能留任B大。
“不过话说回来,你也要注意身体。”张教授又说,“你们年轻人爱熬夜,现在仗着年轻不觉得有什,等到这个年纪,就吃不消”
张教授正说着,忽然停住脚步,弯下腰用手捂住胸口,脸色不大对劲。
“老师?”许迟察觉到异样,也停下来,“您怎?”
张教授艰难地摆摆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重重地倒在地上,面色发青,浑身抽搐。
许迟惊,连忙蹲下身查看教授情况,眼见耽搁不得,立刻掏出手机打急救电话。
电话很快拨通,但是夜间大雪封路,不仅公路湿滑,好几个路口也都堵死,救护车迟迟过不来。
许迟在原地等阵,简直心急如焚,又连着打几个电话过去,医院只说救护车在赶来路上,让他耐心等待。
眼看张教授脸色愈发灰白,许迟想着,这干等也不是办法,与其等护车过来,不如自己把人送去医院。于是抓住教授只手臂,试着想把他抬起来。
“不要动他!快放下!”
身后忽然传来个熟悉声音,许迟转头看去,竟然是沈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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