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真正君子。”
“可不是嘛!说到心坎儿里啦!”许迟遇到知己,高兴,又在那肩膀上重重地拍几下。
沈澈又说,“做男人就应该像令狐那样。”
许迟表示十二分同意,又说,“对,说起金庸,最近看个网络作家小说,那个作家有那点金庸意思,写得特别棒,看就停不下来。”
“是吗?是哪个作者?”
“水澄,流水水,澄清澄。你可能没听说,他小说有点小众,不过真特别有才华,觉得他有些构思比金庸还巧妙,真”
“”
沈澈下子被口水呛到,连咳好几下,眼泪都快咳出来。
许迟吓跳,连忙帮他顺气,“你怎?”
“没、没事。”
沈澈这辈子也没想到,自己这个小小三线网文写手,还能和查先生相提并论
没错,水澄就是沈澈笔名。
《玉篇》有云:澈,水澄也。所以他就给自己起“水澄”这个名字。
万万没想到,租个房子也能遇到书粉,看来他真是要火啊。
沈澈内心波澜,许迟倒是察觉不到,他还忙着帮咳得眼泪汪汪沈澈顺气。
许迟侧头看着那蹙眉轻咳沈澈,不知怎就想起《红楼梦》里那句:态生两靥之愁,娇袭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正在这时,门铃又急促地响起来。
许迟起身去开门,来人居然是白小洲。
许迟吃惊,下意识竟然有些心虚,“小洲?你怎来,不是说让你别来”
“想学长嘛。”白小洲撒娇道,“再说,你明明在家,为什骗说晚上有事?难道你”
白小洲话说到半就噤声,他看见坐在沙发上沈澈,时睁大眼睛,整个人呆在原地。
空气安静到几乎凝固,还是沈澈率先开口,“小洲,好久不见。”
白小洲怔怔地说不出话来,眼圈又开始泛红,过半晌才低低地叫声“澈哥”,而后又是阵沉默。
许迟看两人气氛不对,自己这个大灯泡杵在这里,明显多余,于是说,“那啥,你们先聊,下楼买包烟。”说完便识趣地出门回避。
房子里只剩下相视无言两个人。
沈澈没什表情,只是微垂着眼睛,长睫毛投下片迷蒙阴影,看不出情绪样子;白小洲则脸忧伤痛楚,仿佛下秒就要哭出来。
在那对峙安静里,似乎有那点东西在冒出头来,点点酝酿着,要把这绷紧空气刺出个洞来。
沈澈抬起眼皮,“你别误会,之前公寓合同到期,所以找中介重新租房子,租之前不知道许你男朋友也住这里,是巧合。”
“澈哥。”白小洲忍着泪,“你后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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