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自己规定任务,周做五首。
来自现代让他在策论上占着先天优势,也令他在试帖诗上久久不得要领。
但还好他目是考试,而不是当位大诗人。
既然作诗目是应试,那就按量取胜。
他不要求自己做出多惊艳才绝诗来,只希望自己能够在这个题目上拿到中等以上分数。
于是,自从去年到现在每周从未停止过练习。
作诗、批改、复盘程序让宁颂在脑海中构成套作诗流程,好处便是他没有花费多少时间,就将这道题写完。
实话实说,比平时简单些。
至此,宁颂虽然还没有将最后道题誊抄到答卷上,但已经答完所有题目。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他大致按照预先规定时间节点答完题目。
明日是第场最后日,早上还有时间,待检查之后,应当能够在正式交卷之前确保答完题目。
带着点儿安全感,宁颂收拾完号舍,从自己行李箱中拿出围帐遮挡,自个儿铺床,躺着。
号舍对面还在挑灯夜战考生:“……”
这位兄弟,是不是心理素质太过强大点儿。
这夜风很凉,夜风在号舍与号舍之间呼呼作响,哗啦啦地将纸吹得到处都是。
宁颂带来围帐材质很好,阻挡大部分风,加上他自己盖得很厚,解决保暖问题,除号舍太小,腿撑不开之外,其他都还算能适应。
觉醒来,天已经亮。
宁颂在号舍里伸展下腿和胳膊,收起自己围帐,对上就是对面考生控诉目光。
昨夜风大,考生们为追自己卷子和答题纸乱成团,而这些显然与这位睡着强人无关。
宁颂看眼对面,发现对方精神状态萎靡不振。
早上无事,宁颂检查完试卷,将最后道题誊抄到试卷上,等晾干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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