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整个十月,书院里都笼罩在学习氛围之中,宁颂本以为考前学业压力已经是全部时,却不想东省空降位巡抚。
论官衔,恰好是东省领头羊,与此同时,也是凌恒与陆之舟顶头上司。
“……这个时间点,有点儿巧啊。”
听说调任最新消息,齐景瑜忍不住感慨道。
巡抚,正二品,是个省最高长官,负责掌管行政、军事、监察、司法等各项权力,往往是皇上心腹担任。
临州由于是临王府封地缘故,以往在安排巡抚时,也会询问临王意见,考虑到临王感受。
这回突如其来换巡抚,可谓是个双方关系恶化信号。
“也不知道这位会带来什影响。”哪怕是齐景瑜天性乐观,在说这句话时,也显得忧心忡忡。
这位新上任巡抚梁大人确是带着任务来,而且对于自己目,也从来不掩饰。
刚到任几日,这位梁大人就出手。
先是找借口将凌恒派出去,又找借口训斥陆之舟顿。
这让陆大人心生怨念。
“这回事啊这人,怎还欺软怕硬?不敢骂凌持之,就将他派出去,对于就敢发脾气?”
当他是软柿子?
陆大人愤懑还没有消解,很快,梁巡抚打出组合拳——
他要对白鹿书院收税。
税收问题,却是是个令人想不到角度。
往日,由于白鹿书院院长身份,以及朝中关系,白鹿书院在税收问题上,直处于混沌状态。
按照书院院长进士身份,其名下私产确有免税政策,可书院是学院,并不是田产与商铺,在征税时,确实难以划定。
于是,在过去很多年,白鹿书院都是不交税状态。
虽然白鹿书院收来学费、接受赞助,在覆盖完正常开支之外,其他会捐给临州府慈幼局作为补贴。
但显然,梁巡抚不认后面这个。
对白鹿书院收税——无论对于书院也好,还是书院院长也罢,钱事情都是小事。
问题在于梁巡抚组合拳,打得显然不是这简单。
就在他通知白鹿书院要交税、补税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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