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于自己前路。
朝廷里圣旨已经颁下来,他不日就要启程。
“真是烦得要死。”
储玉这个“烦”,也不知道说是打包行李过程,还是身为世子,却还要在权力博弈中失去自由这件事。
作为好友,在好友临行之前见面,原本就有安慰、倾听之类职责,因此,宁颂在听到储玉抱怨时,配合地给出个愿闻其详眼神。
“是世子妃事。”
如果说,被遣送到边疆去当质子是储玉身为世子所不得不承担责任话,那那这件事所带来次生灾害,则是让储玉与府内产生剧烈冲突点。
“他们想让在离开之前与周家姑娘完婚。”
说来好笑,在几个月之前,因为临王府世子妃名额,临州各个大家族斗得鸡飞狗跳。
各个家族手段层出不断,就连宁颂这个局外人都不得不被卷入其中。
可不到两个月,临王府世子妃又成个苦差事,让所有人避之不及。
“京城情况有些复杂。”
同样话,宁颂不但从徐师兄处听到,如今又在储玉口中听说。
“今上身体出问题。”
论起关系来,储玉应当将今上称为伯父才对,但实际上,在他说起这位远在京城亲戚时,语气中满是疏离和陌生。
“他自从年初受寒直没有好,今年就没消停过。”
正如这次不期而遇恩科样,次突如其来加试打断学子们计划,原本三年学习内容不得不在短时间内改到几个月里。
今上身体状况亦是如此。
今上膝下有女养子,虽然两个人都有缺点,但胜在还有准备,可以慢慢挑。
以皇帝本人年龄,按说距离衰老还有十几二十年,哪怕不满意于皇女与养子,到时候等个皇孙,也未尝不可。
再大胆点儿,说不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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