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县试第场考试只是为筛选出能够继续考第二场人,可考出来第十名次,显然不尽如人意。
“你把试卷内容默写出来,给看看。”郑夫子忍不住道。
宁颂照做。
看完宁颂写,郑夫子在屋子打两个转。
“……会不会是,你养父与这位县尊大人有矛盾?”
郑夫子怀疑方向仍然是这个方向。
“就算有矛盾,也到不身上。”宁颂拧眉片刻,说道。
如是县尊大人肯详细问几句,就会知道他与宁大人之间矛盾。
虽是亲戚,可过年只是带礼物,连门都进不。
“有个猜测。”宁颂将那位县尊大人履历又看遍,犹豫片刻说道。
“到这个时候,你还吞吞吐吐做什?快说!”
郑夫子瞪宁颂眼。
明日就要考第二场,若不及时找到原因,恐怕第二场也考不安生。
“恐怕还是与之前成绩有关。”
郑夫子时半会儿没搞明白宁颂口中逻辑,等到宁颂解释之前县试两次折戟,这才明白过来。
“……这有可能吗?”
因为考试水平突飞猛进,导致主考官不敢给太高名次。
“他怕担责任。”
宁颂看眼这位县尊大人履历,虽然是进士出身,但每步选择都是最安全、最保守那个选项。
无论是从翰林院出来,还是来到这里当县令,在每个关键节点上对方明明都有更好选择,却都是退而居次,选择更为安全妥帖那个。
郑夫子心情微妙地看宁颂眼。
他第时间没有否认,而是忍不住去看眼这位县尊大人履历。
果然如此。
这还不够。
他看完履历,又去看县尊大人文章,明明字句凝练,行文流畅,但写文章却拘泥于框架内,不肯有半点逾越。
这样文章,若是遇到性格沉稳,喜爱稳妥考官,那将会是相得益彰。
可若是遇到喜欢激进风格,那就要遭重。
“看来们县尊大人运气不错。”
无论是乡试和会试,这位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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