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新学生怎入门,宁颂也早就琢磨好办法。
“那从上面掉下来人呢?”
有升就有降——升降级制度,不光是升级,还有不符合条件学子从上个班掉落到下班情况。
对此,掉级本人不愿意提,周围人也体贴地不当着他们面说。
“掉下来人也是样。”
既然甲班学生到乙班,那自然是跟着乙班学习进度继续学习。
在宁颂看来,县试所需要考内容其实并不多,出题内容也只是局限在四书五经之中。
甲班学子重回乙班,也只是将县试备考内容重新温习遍罢。
对于基础不扎实不牢固人来说,这反而是件好事。
“……就是有些丢人。”
宁颂说道理当然也是道理,可架不住学子们年纪轻轻,脸皮薄。
试问,旁人都保持成绩,为什只有自己个人掉下去?
“李阁昨天都快哭哑。”
作为此次旬考甲班唯个掉队,升降级制度颁布之后,第个掉班次可怜人,李阁在知道结果之后,上演哭二闹三上吊戏码。
连宁颂这里都来。
费尽心机,就是为让书舍收回成命,不让他去乙班上课。
可宁颂怎会答应。
先不说掉队谁,就凭他费这样番功夫,好不容易把制度落到实地上,就不可能为李阁而破例。
破这次例,下次怎办?
做人讲究言出必随,推行制度也是样。
被书舍拒绝之后,李阁难过得要死。自己觉得自己无法在同班面前抬起头来,于是干脆请假,要回去调整。
郑夫子干脆准假。
对于郑夫子来说,李阁这样不出挑学生,还轮不到他花费精力去做心理工作。
何况,李阁还是个惹事精。
前不久李阁告状事情,郑夫子还记在心里呢。
见自己降级已经铁板钉钉,李阁又哭场,抹着眼泪回家去。
据说家里人得知他学习情况,见县试无望,考虑让他提前毕业,回家继承家产。
至于到底是什情况,宁颂本人就不得而知。
“那储玉呢?储玉为什不管他?”饭桌上,有个人无意间提起个被人忽视许久名字。
“不知道啊,好久没见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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