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还是活下去。
吃完顿饭,状态正值巅峰,宁颂趁着这个时间点,进步盘点宁家家产。
说实话,没几个子儿。
虽然都是宁家人,但明显宁仁夫妻没有享受到关于家族福利。无论生产还是生活,都是遵循着最传统方式。
也就是说,种地。
千百年来,在土地上投入劳动力都是最保守最安全做法,只要农人付出劳动力,播下种子,到季节,总能收获点什。
可问题是,宁家缺少就是劳动力。
先是孩子们出生,导致宁仁娘子不得不分走部分劳动投入,再然后,就是两口子接连生病。
哪怕这些年攒下点余粮,也在这段时间中消耗殆尽。
是肉眼可见贫穷。
更何况,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养育。如果没有猜错话,这次办丧事,邻里说不定也给凑几个钱。
这些恩情还得等着宁颂去报偿。
或许是早已经对宁家贫穷有个直观认知,宁颂在认识到自家非但没有积蓄,反倒是倒欠人债务时,心中竟然没有什波动。
除宁家家产之外,最重要就是原身留下来东西。
也就是说,在原身被赶出来时,身边嬷嬷奉命帮他收拾包裹——
那可能是他身上唯值钱东西。
只是,翻完包裹,宁颂很快又陷入失望。
那个跟随着他起被赶出家门,看上去鼓鼓囊囊包裹里,竟然真没有几件值钱物品。
如果非要说话,是书。
在赶宁颂出门时,宁县丞仍然持有着“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心思,不许嬷嬷给他财物,只装以前惯用两三本书。
宁颂看眼封面,全都是经史子集。
……倒也是与他这养父人设相符。
宁县丞靠着读书出人头地,心中将科举放在第位,愿意让养子带走些书,恐怕心中自诩自己对养子不错。
可问题是,宁颂现在还不到读书时候。
家里穷得叮当响,最基本生存需求都还没有满足,谈何读书?
宁颂将书本收起来,除此之外,包裹里还有原主习惯穿几件里衣。
难道要将这些也当?
宁颂回忆起自己今天出去当掉外套时场景,件暗绣云纹锦袍若是在县城里二两银子总是要有,可到这里,老板也不过给三百文。
归根到底,不过是欺负他面生,是外地人;二则看出他急着用钱。
这些他心里都懂,但是要吃饭,就得完成交易。
好在他往日捋羊毛功夫还在,见收衣服那人心情好,趁机提出换两件旧衣服和些院子里菜当搭头。
这样来,倒是省他自己再买衣服花费。
手上只有三百文,这生活如何过得去!
宁颂将包裹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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