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尘味、血腥味与各种信息素味道混合在起,飘散于空气中。
被绑住双手双脚又蒙住双眼陆琦又次从昏迷中醒来,接着他开始挣扎。
他像个蚯蚓似得在地上摩擦,试图用被反绑在身后双手扯开记在脚腕上绳子。可都并不成功,漆黑片视野给他带来很大阻碍,更大麻烦却是体力消耗和对未知恐惧。
强压恐惧努力求生到彻底崩溃只需要个小小契机。
伴随着肚子传来声堪称嘹亮“咕噜”,陆琦如同被按住暂停键样静止。
饿、累、疲惫、黑暗中陆琦感觉自己仿佛被世界所抛弃……事情到底是怎变成现在这样。
任凭陆琦竭尽所能回忆,也只能想起他在冲出萤石后路狂奔,跑到尽量没有人地方刚想失声痛哭,他听到有人叫出他名字。就算在失恋时候,偶像包袱也足够陆琦担心遇到自己粉丝,他下意识擦干眼泪准备回头他没能回头。
感觉就像先被门夹过又遭遇善于奔跑野驴大力抽射,在地上翻滚两圈最后撞到块石头上。
不要问他为啥知道被奔跑野驴大力抽射感觉。
总之他疼想吐,几乎就要昏过去。不,是他当时就晕过去。
晕又醒,醒又晕,在经历过叫喊,试探,挣扎,终于确定自己逃无可逃并无人理会后,恐惧压倒切。
‘打晕人会不会把忘’。
‘会不会就死在这’。
‘二三十年后有拆迁大队来到这终于找到具无名无姓Omega尸骨’。
陆琦再也忍不住哭出声。
“别哭。”
另个人声音把陆琦吓得抖。
可当他从来自房间另端挣扎响动中判断出声音主人应该是样受害者而不是看守绑匪。那声音就变成是冰天雪地里灯光,苦海可渡芦苇,最后根救命稻草。
“你也被抓过来吗?你知道们在哪?”
很有些年头不知道被用来做过什地下室中,灰扑扑人型艰难扭动着,他撑长脖子急于跟给自己“难兄难弟”交换下情报。却不知道从另方视角,他被五花大绑缠好几圈胶带样子实在凄惨又滑稽。
要不是现在情况不适合笑,说不定邵旸之会笑出来。
“你还在吗,你理理好不好,什都看不见,害怕,你能不能和说说话。”陆琦小声压抑着哭腔,试图继续交流。
“知道你是陆琦。”
确认绑住自己手腕束缚带从正常人角度坚不可摧,邵旸之果断放弃挣脱继续平躺在实验台上——毕竟比起动用本体力量,然后被世界法则镇压,实验台四舍五入怎也能算张床。
“是邵旸之。”
“邵、邵、邵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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