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地，大脑几乎空白。
其实谁都不是傻瓜，零零碎碎
只言片语，稍微仔细想想，总能把事情原委拼凑出来。
他之前没有完全认可这些玄之又玄说法，现在更不会盲信。
但显而易见是，某个极其
解他且希望他能尽快摆脱心结不管使用什
方法人，提前在这设个不痛不痒局给他。
至于那个人是谁……
景程无奈地扯扯嘴角。
除宋临景还能是谁。
有能力，有精力，有心思，目明确，利益相关，并且很可能知道当年真相人，大概也只剩宋临景。
所以宋临景不惜兜这
个滑稽圈子，也不敢直截当地把事情原委向自己坦白原因是什呢？
景程心里隐约有个猜测，但他却没有立刻跑去质问宋临景意愿。
真到这种时刻，景程反而没有勇气去寻求真相。
他终于在此刻无比清晰地意识到——
他心底里其实希望景兮真死于那场空难。
景程甚至麻木得无从判断自己这种想法是否违背道德，他只知道，景兮很有可能真只是厌倦原本生活，厌倦他。
厌倦到，甚至不惜使用景程到现在也琢磨不清楚方法，只为完成这场精心策划抛弃。
景兮现在也许正自由自在地活在世界上任何个角落，过全新生活。
这个猜测让景程极度不甘心。
因为这将他衬得像个笑话。
对景兮随口承诺信以为真像个笑话，颇有仪式感缅怀像个笑话，十年散不尽执念像个笑话，梦魇中摇曳红色裙摆像个笑话。
景程脑子很混乱，混乱到这些年所有与这件事相关记忆，都如同受到什召唤似，发疯般从密不透气角落里漾出来，翻飞着、滋养着心底那颗怀疑种子。
如果景兮当年真活下来，那光靠她自己是绝对无法瞒过所有人完成这件事，结合那段时间宋家内部“你死
活”般争斗，只可能是她与宋惟或者谁达成某项协议。
不对，只会是宋惟。
景程无法控制地思考着，像是要把这久以来他对此逃避全部补回来那样。
宋惟和宋临景掌权这几年，宋家旁系和其他分支基本都被点点蚕食、削弱干净，而宋临景那些名义上“表舅”们，不仅早就没实权，甚至都已经很久没出现在公开场合。
具体情况是怎样，景程从来没有兴趣仔细解，但可以确认是，如果景兮当时是某个计划环，那直接目标对象也只能是宋枫，毕竟不管看起来多体面光鲜，金丝雀也只不过是金丝雀罢。
但即便是这样，也能很合逻辑地解释清楚很多事情……
景程意识被几十上百种猜测填塞着，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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