嘬起来。
可他久别重逢言学长,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意思:“不过啊,倒是记得,你确实对清秀乖巧年轻小孩蛮情有独钟。”
“忘是哪次聚会,你喝醉跟大家说,十六岁喜欢二十岁,十八岁喜欢二十岁,二十岁喜欢二十岁……”言玚笑容如清风般柔和,但字里行间却夹着尖刺,每个要拖不拖尾音,都像是在给人挖坑。
回忆起自己当时发言景程,连多扫眼宋临景反应时间都没有,心虚得“腾”下站起来,赶紧就要阻拦对方把后半句说全。
只可惜,言玚做人向来把自己高兴放在首位,当年在学校里就是出名“又犟又轴”,还很恶趣味地喜欢悄悄摸摸地挑事看乐子,他往后仰,熟练地躲过景程顺手飞过来抱枕,然后将目光转向宋临景,盈盈笑着,意味深长地说道:“就算到八十岁呀……”
“也还是要继续喜欢二十岁呢。”
言玚将注意从宋临景脸上收回来,看着景程弯弯漂亮眼睛:“还想问问你……怎?换口味啦?”
景程:……
确实。
他就是这想。
景程破罐子破摔地在心里默认道。
起码直到跟宋临景厮混上之前,他还是这觉得。
他是发自内心地认为,自己会浑浑噩噩、醉生梦死到动不那天,现在也不是就不这想……
只能说,宋临景是个特例。
不仅是,还是个他打从心底里希望两人能尽可能长久地互相陪伴特例。
但也只是希望。
景程不敢、也不愿意奢求太多。
感情这种东西实在脆弱、易碎、虚无缥缈,而他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什幸运且意志坚定人,靠硬撑硬熬守住某段关系不太可能,靠运气机遇……
景程有些苦涩地扯扯嘴角。
从小到大,他许过愿望就没有个实现。
所以后来景程都不许愿,他甚至觉得,不管是用什方式,只要由将这些真诚欲求反复强调,几乎等同于向命运提供靶子。
不是为方便达成,看起来倒如同给意外精准打击提供指向般。
别人怎样他不清楚,但反正在他身上是这样。
景程微不可见地瞧宋临景眼,可对方却依然是那副毫无波澜样子。
不在乎?变大度?
景程腹诽着,显然对宋临景最近“阴晴不定”没什信任感。
“后面倒还好。”宋临景抿口茶,眸色微垂,转而又重新看向景程,语气不算咄咄逼人,但却让景程莫名产生种山雨欲来危险,“挺想知道,景程……”
“你十六岁时候,喜欢过哪个二十岁人?”
“嗯?”
景程:……
沉默良久,景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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