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状态他,甚至都有点想晚上主动找宋临景聊聊,毕竟对方现在反常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这类失去掌握无措感是景程不喜欢。
某种程度上来说,虽然景程享受自己混乱和无序,可他却希望身边其他事物是恒定。
倒不用是那种无聊死板,只要有可以遵循奉行规律就好。
大概是从小浮萍般生活留下来阴霾,景程能独立为自己行为负责后,就直刻意保持着这种模式。
太过脱离控制情况,虽仍能让他兴奋、雀跃、生出想要挑战心思,但并不能带给他足够安全感,而内在失衡这件事,不管放在什情况下,都不见得能带来积极影响。
早就领会到自己人生课题,就是寻找“自洽”那个点景程,合情合理地不希望现有平静被破坏。
宋临景原本是他这个自保护机制下最稳定、坚固环。
毕竟不管是在曾经景程心里,还是其他旁观者眼里,宋临景都恒定得不能更恒定。
“喂,过来盛饭。”司天歌声音打断景程思绪。
他闷闷地“噢”声,便被迫勤快地起身帮忙。
司天歌承诺八菜两汤,那桌上摆着就是八菜两汤。
在这点上,对方倒真没有虚假宣传。
景程宋临景坐在餐桌两边,司姓房主自然而然坐到最中间主人位,景程低着头,便想着明天登岛流程,边往嘴里送着饭菜,副坚决不看对面那人以免影响食欲架势。
宋临景更是将“食不言”贯彻落实个到位,除偶尔偷着瞟景程几眼,时不时给对方夹菜被无情婉拒,基本就没其他互动。
观察着两人之间暗流涌动司天歌很想撂挑子,但毕竟拿好处,博士想毕业不仅要有过硬专业素养,运气也是不可或缺环,秉持着“收钱办事等于积德行善”准则,司天歌清清嗓子:“说两句。”
“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什,但还是觉得,没必要闹得这僵。”司天歌非常不娴熟地摆出副和事佬模样,苦口婆心道,“你俩还能老死不相往来?不可能,认识这多年,这多乱七八糟关系绊着呢。”
“所以干嘛不好好聊聊啊,实在不行,你俩就把事摊开讲讲,让这个旁观者,给你们判断下到底谁对谁错。”
“怎样?”
“不怎样。”景程叼着鸡翅斜她眼,揶揄道,“你从哪学来?小学生打架调解视频刷多吧。”
司天歌被他气得直笑:“您也知道您二位这种行为很小学生啊?”
景程嘴张又合,半天也没支吾出个所以然来,感觉这事儿怎描述都不够恰当。
“那这样,也不多管闲事,起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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