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随大哥处理吧。”
“平太,怎么连你都说这种话。”
“其实我很早便这么想。”平太挺直腰杆。“认识婆婆后,我深深感到人的器量不同。婆婆做事,钱都以亿为单位,我们这种用泡面计数的人是模仿不来的。勉强去学,只会自讨没趣。这几十亿赎金也是,我捧着好比猴子穿铠甲,反倒动弹不得。做人该认分,虽然一千万仍有点多,但我急需几百万还债,只好勉强带走。这已是我的极限,超过是自找麻烦。就一千万,多一毛钱都不接受。”
“后来你们商量出什么结论?”刀自问。
“那两个家伙都不肯让步,今晚以吵架收场。他们气呼呼地睡去,我只好来找婆婆谈判。”
“找我谈判?”
“事情弄到这步田地,不都是婆婆惹出来的?要不明天帮忙说服两人,要不就负起责任,想办法处理掉扣除驾驶员和平太的两千万后,剩下的九十九亿八千万。婆婆,好好考虑吧。”
健次说完倏地起身,转头便走。他气得脸色发白,肩膀不停起伏。
接着画面跳到最后一幕。
正义依然待在阿椋家,今年十一月应该会多一个家人。
平太则在拿到钱的隔天,由正义开着阿椋买给他的中古小货车,送回老家去。
“这阵子我很快乐,也自信许多。我们以后应该不会再见面,婆婆要好好保重。”
平太隔着车窗对刀自说道。他不断挥着手,直到小货车消失在刀自的视线外。
至于健次,这个年轻人的胆识连刀自也不禁咋舌。
他靠着在监狱里学到的木工技术,设法找到门路,混进柳川家。为了将来,他想边打杂,边学习刀自的生活智慧。
“你忘了纪美吗?那孩子绝对还记得你的声音,你一开口就会穿帮。”
刀自曾如此劝健次打消念头,岂料健次回答:
“所以要趁现在,她肯定想不到绑匪竟敢进出柳川家,只会把我当成声音很像的人。等过一、两年后才偶然听见我的声音,反而不妙。与其一辈子躲躲藏藏,我宁可让她认定为声音相似而已。这样不是比较安全?”
最后证明健次的做法是正确的。
这就是“绑匪的下落”。刀自抱定主意,绝不泄漏他们的去向,可是井狩能谅解吗?
井狩在庭院里漫步,刀自则坐在屋内注视着他。
听完刀自刚刚的“真心话”后,井狩只问两件事:
“能否保证他们不再做坏事?”
“能否保证一百亿圆不遭恶用?”
刀自的回答都是肯定的,甚至补上一句:“需要任何书面保证吗?”
井狩苦笑。“本案歹徒留下的物证……也就是您写的信件已一大堆,没必要多添一张。”接着,他严肃地说:“您一言九鼎,我绝对信得过。”
然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