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贺峥没急着去公司,把要提前寄走大件放到客厅,包括他之前给许迟归买按摩椅。
原本贺峥没打算把它带走,承诺回A市给许迟归买个新,但他难得不听话,非要带走,说其它跟这个不样,见他直坚持,贺峥便同意。
快递小哥上门比预约时间晚些,东西全拿走后,已经快十点,贺峥索性决定吃午饭再去公司,反正该交接工作也都差不多交接完毕,他今天去只是再收下尾,晚上跟同事们聚个餐,正式道别。
出门前,贺峥问道:“晚上想过来吃饭吗?”
许迟归认真考虑两分钟,虽然他现在不那抗拒出门,但下让他面对这多人,肯定会不适应,为不给贺峥丢脸,最终还是决定不去。
“算吧,”许迟归不放心地交代道,“你胃不好,少喝点酒。如果喝多就联系,来接你。”
贺峥笑笑,伸手把人搂进怀里,大手搁在他头顶揉两把,“放心,答应明天陪你去学校和墓地,有分寸。”
自从和贺峥同床睡觉后,许迟归失眠不治而愈,也甚少做梦,或许是昨夜睡前那番回忆,他久违入梦。梦里闪过那些画面,都是自己十四五岁、单方面跟在贺峥屁股后面转那两年。
早晨醒来,许迟归惺忪眼里还残留着怀恋,就跟贺峥说想回学校趟。至于墓地,离开之前当然要去跟家人道个别。
晚上,许迟归耐心地等到十点钟,才给贺峥发今晚第条消息:
——回来吗?
等五分钟,并未得到回复,许迟归开始担心,紧接着又发几条:
——还没结束吗?
——是不是喝多?
——贺峥,看到就回复,担心你。
不出意外还是没得到回复,许迟归等不下去,他知道贺峥聚餐酒店地址,三两下换好外出衣服,拿上手机钥匙就出门。
小跑下楼时候,许迟归给贺峥打电话,“嘟嘟”声响好久,挂断前总算被接通。
“谁?”
许迟归刚松口气,听到这个字又开始头疼,这是喝多少啊,连人都不认识,“是呀,归归。”
“唔,宝宝。”
贺峥还从来没这叫过他,混着他黏糊醉意,听上去比平时“宝贝”还要宠溺,听得许迟归耳尖发烫。
许迟归加快脚步,声音难免有些喘,“嗯,结束吗?现在过来接你,乖乖啊,不要跟别人走哦。”
“好,乖,不跟别人走。”
许迟归在小区门口等刻钟,才有司机接单。出门太急,他忘记戴帽子和围巾,傻站着吹那久冷风,身子早冻僵,鼻尖耳朵也被冻得通红,上车吹着暖气,才像是活过来。
酒店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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