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一员!”
“血缘会让我对你保持礼节,但爱不由这个决定。”埃里希轻叹一声,“好了,我要带我的人回去了。”
他走过克洛伊身边,黑袍完全没有被地上的潮湿沾染。
女孩突然道:“你动了他,不怕母亲会怨恨你吗——她都是将死之人了,你还要这样再来打击她吗?”
他口中的那个“他”,是指戴逸晖。
埃里希轻笑一声:“你以为姑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克洛伊瞳孔骤然紧缩,片刻后颓然的垂下手。
“他也只是你们的棋子而已。到了该丢卒保车的时候,也就是弃子了。”
埃里希说完这句话,朝古堡走去,没有再回头。
林不闻跟在他后面,路过克洛伊时向她微微一点头,已是点到即止的尊敬。
怀里向来对谁都笑的小小幼崽则愤愤地扭过头,屁股冲着她,生气地“哼!”了一声。
多像啊……
克洛伊目送着他们离开,惨淡一笑,抚上自己的眼睛。
这个孩子,和他多像啊。
到头来,每日焚于炼狱之火、永世不能淡忘伤痛的人,究竟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