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嫣然一笑:“不可以吗?难道我看起来不是那种好心的人?”
柏斯心里想,当然不是。
但是嘴上还是委婉:“那又为什么让砚……沈也留下这里呢?”
“也许我只是希望小麦能多一个朋友。”
“你的目的,只是为了让麦汀汀留在你身边吧?”
沈砚心开口。
克洛伊看了他一会儿,眼神似乎有变化,又好像依旧是那个被宠坏的有些娇纵的小小姐:“跟太聪明的人打交道就是很累呢。”
她伸了个懒腰,完全不畏惧面前这群每一个都比她高大的成年男性:“好吧,那也不瞒你们了。”
言下之意,就算告诉你们,也掀不起什么波浪。
她看向麦汀汀:“兔兔,你跟陛下已经是非同一般的关系了,对不对?”
麦汀汀:“……”
少年的脊背生起寒意,仿佛被冻在原地。
她讲得直白,但也不够直白,麦原野表情有些茫然,转过头看弟弟:“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成年人了,早在病毒开始之前就是成年人了,当然明白有些话里的隐喻,哪怕是从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岁的小姑娘口中说出。
但他实在不敢去相信这话中的深意。
一是,弟弟在他眼中一直还是孩子,怎么可能……
二是,王那样冷酷无情的人,又怎么会和一个人类……
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啊!
旁边的柏斯捂住脸,沈砚心也有些不忍直视地扭过头去。
家务事啊。
克洛伊没让兄弟俩因为这件事纠结太久,接着说下去:“那天王刚抵达白玉宫,议员的女儿就被送去了医院,说明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接着,你又被送了过去,过了很长时间才出来。而喊上林上校、凯瑟琳教授的紧急会议也随之解散,说明王的危机解除了。”
沈砚心轻叹:“果然是你。”
柏斯问:“你怎么对所有人的动向都这么了如指掌?”
“我当然有我的门路啊。”她摸摸下巴,看向少年,“兔兔,看不出来,你很有一套嘛。”
话里有话,让麦汀汀的耳朵发烫,却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出来。
克洛伊摆摆手:“没事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