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有心理准备。”
秦加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您说。”
镇长轻声道:“麦汀汀他们不见了。还有另一个小伙子,和那个婴儿……他们的房子被袭击了,看起来,应该是被野兽抓走了。”
秦加大脑嗡的一声,接下来父亲再说的什么,已经听不清了。
他绕过父亲拔腿就跑,指令甚至不是经过大脑思考后发出的,完全是本能。
一阵风过后,镇长露出果不其然的表情:“这孩子……”尔后也匆匆跟过去。
秦加赶到时,现场已经围了不少人了。
胡苏姆的日出很晚,天蒙蒙亮,一双双发着光的眼睛探照灯似的映在残垣断壁上。
看着仿佛地震后的狼藉,青年的脊背完全垮了下去。
这间小屋,昨天晚上他还站在里面,得到允许后摸了摸少年的头发。
闻起来那么香。那么讨厌的味道。……那么香。
短短数小时后,什么都没有了。
镇民们窃窃私语。
“这么大的脚印,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可惜啊……”
“两个人,就这么没了。”
“是三个,还有一个小的呢。”
“哎,阿琳,你不是住他家对面吗,没听见搏斗或者呼救?”
“没有啊,就是晚上有风来着,我还觉得奇怪呢。”
“啊?昨晚没刮风啊,我在外面待了挺久的。”
“那不是很奇怪吗?”
“是啊……”
“想不通,这家又不住镇头镇尾,为什么先袭击他们?”
“是哦,而且不仅是‘先’,是‘只’。连住他们旁边都没被殃及。”
“嘶,这么说来,就好像目标明确、冲着他们来的一样……”
地面上深深凹下去一串脚印,每一个都能站得下两个成年人,可以想象本体有多么可怖。
胡苏姆的镇民们各个身怀绝技,一般的动物轻易不敢靠近,上一次有记录恐怕要追溯到几十年前。
更何况雪山这样极端的环境下是很难产生个头太大的变异动物的,根本没有足够的食物供它们捕猎。
这件事怎么看怎么透露着诡异。
秦叔拍了拍儿子,心情同样复杂。
他昨晚跟昆特说麦汀汀总会离开这颗破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