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阿木那只无头宠物叫什名字、是什。
秦加托着腮,又把麦汀汀从头到脚打量遍。这已经成他打发时间最好方式。
小美人粉粧玉琢,清灵剔透,好似上帝精心勾勒出藏品。连发梢都好看,仿若新雪。
青年目光并不狎昵轻浮,倒是有种十分干净喜爱,像对最珍惜宝物,或是最疼爱小宠物。
因此,就算被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麦汀汀也只是有点儿害羞,并无不适。
就在麦汀汀觉得他恐怕能把自己上衣校徽原封不动画下来时,秦加忽然问:“你脖子上戴是什呀?”
麦汀汀低头看。
是个项链,但不是用贵金属和稀有宝石做。
项链是根紫色水草,而那个吊坠,则是颗奶白有花纹鹅卵石。
饰品如此纯天然,甚至可以算是粗糙,跟他精细衣装格格不入,简直像从另张画上抠下再拼贴上来。
小美人纤细指尖摩挲着吊坠,锁骨边缘磨蹭出淡淡红印。
他出神地想着,项链是哪里来呢?
朦胧中,好似看见个夜晚。
那是个夜晚。璀璨星光下,澄澈河流里,有谁跟他半小时,甩也甩不掉。
直到他停下来,愿意与之同行,收到份特别见面礼物。
想起来前奏,然而麦汀汀却感到远胜于先前任何时刻迷惘。
就在几十分钟之前,想到亲亲和贴贴差别时,他还知道那是谁。
可现在,相隔不久现在,记忆已经变得斑驳。
他把鹅卵石握在掌心里,石头比他皮肤还要温热,好似带着灼亮又和煦爱意。
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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