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纷飞日子,谁也不想出门。
四人窝在搭好雪窝子里,铜火盆中烧着木炭柴火,掏出几个‘土疙瘩’丢进去,敲诈猪刚鬣顿美酒,再把烧熟土疙瘩翻出来剥开吃。
有点儿猫舌头孙悟空烫得哈斯哈斯也不肯吐出口中瓤子。
吃个觉得不够,又把猪刚鬣那个刨出来,剥开吃。
猪刚鬣则抱着酒坛子,边哭边喝边唱:“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曲终人散终是梦,繁华落尽场空。”
“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间无地着相思。”
“……”
可怜见,漂亮姑娘PTSD不仅没有好转,还越发严重。
这个时候,释道玄向来是在边整理记录那个,整年所见所闻都得仔细认真整理起来。
社畜社畜。
发疯发疯。
都窝在熊皮被子里,谁也别笑谁,乐悠悠度过这个冬日。
江流看着这群魔乱舞景象,轻松笑声,喝尽杯中酒,加入抢‘土疙瘩’队伍中去。
“江流,给留个!”
“抢着吃才香。”
“你真是个牲口,烧那多个你都吃完?”
于是,社畜也开始发疯。
只是这种轻松日子还是少数,等到雪停,几人又要接着赶路。
走到春暖花开时候,终于遇见个樵夫。
江流勒住马,隔着山崖遥遥看过去,就看见这个樵夫头上顶着日值功曹名字。
江流:……
那樵夫还当自己装得多像,他戴着斗笠闲闲立在悬崖陡峭山壁上,攀着根木柴,手中拿着斧头,柴刀别在腰带上,看到人来直接就开口喊到:“那边正在走动和尚高人,稍等片刻,有句话要告诉你们:这山里有伙狠毒妖怪,专门吃你们这样东来西去人嘞!”
两边隔着山崖,他嗓门倒是洪亮。
江流不耐烦和他対喊,招招手叫他过来。
樵夫:……
樵夫看看眼前山崖,又看看站在対面大爷。
他飞身过来,依旧没有脱去身樵夫装扮:“诸位切莫以为在胡闹,那山里是真有妖魔呢!”
“那魔是几年之魔,怪是几年之怪?”
“他是个行家里手,还是个新出炉菜鸟?”
“他手中使什兵器,家住什方位?”
几人人句,把这樵夫问得晕头转向,怎这些人听到有妖魔不仅不害怕,还副终于可以舒展筋骨样子?
瞧着个个兴致勃勃样子,分分钟要打到平顶山莲花洞去。
樵夫尴尬得哈哈大笑两声:“原来这是遇到群疯子。”
江流:“你既然来送情报,就不必遮遮掩掩,直接说就是。”
樵夫:“……”求不要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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