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无论岑沅心里想法到底是怎样,他都只能待在他身边。
餐桌上沉寂片刻后,贺霆再度出声:“你还是不肯告诉那个秦让是谁吗?”
岑沅真诚道:“不是不愿意告诉你,是不知道该怎说。”
贺霆沉声道:“就这样说,听着。”
岑沅有些无奈地扶下额头:“不是这个意思。”
他该如何解释他穿书事?这根本就不是正常人所能理解范畴。
退万步讲,贺霆接受能力很高,很快就接受穿书这个设定,但是贺霆显然在意还有其他问题,比如他是否喜欢秦让,比如他是否把贺霆当做过秦让等等。
所以,这根本就不是那容易就能说清楚事。
贺霆紧盯着岑沅:“不是这个意思是什意思?你之所以隐瞒秦让身份,是怕对他不利?”
岑沅叹气道:“也不是这样。”
他觉得自己这两天叹气次数,比以往两年加起来都还要多。
谁曾想他会碰到这种根本没法解决事情啊?
岑沅向秉持着有问题就及时解决,如果是他根本不想解决事,那就直接忽略。
可惜眼前这件事根本不在以上范畴,是他想解决,却无法解决事,这能不让人无奈吗?
贺霆见岑沅始终对那个秦让事三缄其口,心愈发地往下沉。
如果不是那个秦让对于岑沅来说足够重要,岑沅也没理由如此袒护那个人吧?
贺霆用上贯对付其他人手段,那这会岑沅切底细都被扒干净,别说是秦让,不管是什人,都能被调查出来。
但是贺霆并不想这做,他想等到岑沅主动开口给他讲明切。
只有岑沅愿意主动给他讲,才说明岑沅是真放下过去。
这场对话到最后自然也是草草结束。
很快,时间来到晚上十点多。
岑沅不动声色地观察好几次。
他本来还以为贺霆拿上文件就会离开,直到看到贺霆在家里待到十点多都没走,他稍微松口气。
虽然他并不清楚为什贺霆没有拿上文件就走,或者说到底是不是回家来取文件,总归结果是好就可以。
岑沅确保贺霆不会再离开后,就回自己卧室。
主要是他现在和贺霆并没有多少东西可以交流,哪怕强行地坐在起,也只是沉默罢。
还不如留给彼此足够空间,看他们目前面临事情会不会有什转机。
岑沅回到卧室后,关上门。
听到关门声,贺霆这才打量下岑沅卧室门,随即招呼来个佣人。
佣人走到贺霆身边,恭敬道:“贺先生,有什吩咐?”
贺霆声音冰冷道:“有在岑沅房间里布置足够多照明设备吗?”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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