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走进病房,就看到了岑沅和一个护士有说有笑地谈论游戏的样子。
护士说得正高兴的时候,一个不经意间转头看到了贺霆,她立即唰地一下起身。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贺霆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有一种无形的威压蔓延开来。
好像周围的空气都快要凝滞了一般,让人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的一双眸子黑沉沉的,像是裹挟着极寒的冰霜,看谁一眼,那人就被钉在原地。
护士前两天刚好很忙,错过了岑沅和贺霆公布的那些事,所以她目前并不清楚岑沅和贺霆的关系。
但是这并不妨碍她感觉自己就快被一道道冰碴子给刺穿了。
她的第六感瞬间发作,感觉此刻不宜久留,于是连忙找个借口,然后快速地低着头离开了。
贺霆这才迈着大长腿,一步一步地来到了病床边。
回到了这所城市后,他没再穿大衣,而是像以往一样穿着黑色西装。
浑身上下的布料没有一丝褶皱,衬衣扣子则被扣到了最顶上的一颗,显得一丝不苟。
这身装扮显得他更加的生人勿进。
尤其是此时,周身仿佛还冒着丝丝凉气,要是放到夏天最热的那段时间,肯定堪比制冷机的效果。
贺霆到了病床边后,才稍微收敛了那么一点冰冷的气息,然后看着岑沅说道:“刚刚在玩游戏?”
岑沅浑然没察觉贺霆的情绪有哪里不对劲的地方,相当自然地回答道:“嗯,带着那个护士打了一局。”
人家都说是他的粉丝,然后又帮他洗了水果了,不得稍微礼尚往来一下?
贺霆在岑沅的病床边坐下了,只是由于身高的原因,他看岑沅的时候,依旧有那么点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这次倒是不帮人算命了。”
而是改成了带着人一起打游戏。
而且还打得那么开心。
岑沅不知道贺霆怎么又提到了算命的事,思考了半晌,然后试探着说道:“怎么?难道你也想玩游戏?”
贺霆的声音多少带了那么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不想。”
岑沅迷茫了,不解地看着贺霆:“那你想干嘛?”
贺霆似乎一直在强调游戏这件事,难道不是想和他一起玩游戏?
谁知道贺霆突然换了一个话题,他深深地看着岑沅说道:“还记得我是甲方的事吧?”
岑沅没想到贺霆今天说话跳跃性如此大,不过还是点了一下头说道:“记得,怎么了?”
无非就是在他们两人的结婚协议中,贺霆是甲方,而他是乙方。
贺霆作为甲方的话,是有权利更改两人的协议时间的。
这一点两人之前讨论过,也达成了共识。
只是不知道贺霆眼下突然提起是为了什么。
贺霆没做具体解释,只是一字一顿道:“记得就好。”
毕竟眼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