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打结道:“你让消化下这个信息量”
“OK。”江无昼笑吟吟从他头上扯下浴巾,把将他裹住,将他领到客厅里来细致擦干水渍。
祁飞星就坐在张板凳上,任凭江无昼站在身后给他吹头发和耳朵毛,沉默像是个老学究。
片刻后他忽然道:“你以后会直这给吹毛吗?”
“会啊,只要你不嫌弃手法慢。”江无昼说。
祁飞星:“哦。”
片刻后他又道:“以后可以经常来你家做客吗?还挺喜欢你这房子构造。”
江无昼笑道:“行啊,待会儿就把房门钥匙给你把,再让你录个虹膜记录进去,长期住在这里也没问题。”
祁飞星:“哦那同意。”
江无昼本来还以为他要考虑什难过天问题,时间啼笑皆非:“就这?”
“就这还不够啊?”祁飞星说:“行,你也去洗漱吧,自己穿衣服。”说着他起身,弯腰去拿沙发上T恤,却被江无昼充满恶意拍巴掌。
尾巴再次落进男人掌心里,被搓扁揉圆,祁飞星身形僵,耳根明显红片。
“你特能不能——”他扭头龇牙,江无昼适时含笑凑过来,噙住他唇瓣。
与昨晚近乎于宣泄状态相比,这个吻就温柔缱绻许多,祁飞星愣愣,感觉好像不赖,遂放弃抵抗,江无昼就这亲他会儿,低声笑道:“就冲你这可爱小尾巴,也不可能再去找其他人。”
“所以你爱是尾巴不是这个人咯?”祁飞星幽幽道。
江无昼笑得更厉害,撒手,转身去往洗手间。
“帮盯着点腕机。”他临嘱咐句。
“有星讯电话来怎办?”祁飞星问。
“帮接下,你可以电话录音,回头再放给听。”江无昼说:“免得误事。”
突然就获得好大控制权限,祁飞星拿着江无昼腕机,盘腿坐回沙发上,发会儿呆,莫名其妙就笑声,而后又觉得自己这状态有些诡异。
突然多个男朋友。
不久之前还是能在办公室里打你死活那种。
不得不说,他度还祈祷着江无昼出门被车撞呢。
想到这些与江无昼有关点点滴滴,祁飞星就感到心情愉快,大脑好像在条件反射分泌多巴胺样,这时,江无昼腕机震起来,个陌生视频电话打进来。
祁飞星思忖片刻,将自己衣襟整理好,又找个白墙做背景,在心里迅速编好套说辞,这才郑重其事点接通,画面震颤下,个年轻貌美红发女人出现在对面。
祁飞星瞳光凝。
这女人脑袋上也有对兔耳,但奇怪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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