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医院,我不去。”祁飞星扭头就走,他走了两步,脚下一崴差点摔了,好在江无昼及时扶住了他,掌心交握的瞬间,江无昼感受到了非比寻常的热度,还有黏腻的汗。
“安翔关了你多久?”江无昼的表情莫名的肃杀:“他对你做了什么?”
祁飞星的脑筋不太清楚,过了好一会儿才喘息道:“审讯椅……还打了……吐真剂。”
“吐真剂?”江无昼的瞳孔收缩了一瞬,沉默了两秒,似是强行压下了几欲喷发的愤怒,低声道:“可你这不是吐真剂的反应。”
兔子茫然的抬起头,那种无助的眼神让江无昼难以释怀。
“你跟我过来。”江无昼倏地将他搂过。
“去……哪?”
“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