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抱头痛哭。”
“王娇娇找那教过她闺女教坊司娘子说情,能不能平息蒋员外怒火,那娘子说,蒋员外被耍这多回,脸面实在是挂不住,你若不赔他双份儿银子,此事怕是过不去!”
“王娇娇傻眼,说,把拿出去囫囵卖,也卖不出这些钱啊?”
“这个倒也未必。”庄砚绘声绘色形容:“那教坊司娘子上上下下打量王娇娇,赞她花容月貌仍未失色,只三十出头年纪,反比那些青涩少女更见风韵,说蒋员外也是六十多人,三十和十六于他来说都是年轻貌美,王娇娇若有这股子心气儿,倒不如自己嫁进蒋家,说不定凭借她手腕,还能更早些扶正当蒋太太呢!”
宋时安惊讶得瞠目结舌,道:“这也行?”
庄砚笑得前仰后合:“嫂子你觉得不行,也觉得不行,但没关系,王娇娇觉得行啊!蒋员外竟也觉得行!”
“蒋员外听教坊司娘子居中撮合,这回只说,若再骗,上天入地非把皮扒!”
“果然,这回风平浪静,宋遇春没钱赔给蒋员外,只好给王娇娇写纸休书,黄昏时顶小轿把二度重开新人送去蒋府,两人重入鸳梦,听说彼此都十分满意。”
宋时安半晌说不出话来,柳姨妈活小半辈子,也没听说这种稀奇怪事,不过仔细想,辜负自己姐姐宋遇春年过不惑,又是关宋家酒楼,又被老婆抛弃,也算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
王娇娇世求富贵,如今终于进富贵窝,倒是个好结果,不过蒋员外除卧床不起正妻外,还有十多房姨太太,几十个儿女成群成对,想把蒋家产业咬口下来,王娇娇够得折腾。
“只可怜那宋时金,学上好好,突然亲娘成姨太太,爹身上只剩下几十两银子,重新又支个摊儿做买卖,看他这回秋闱够呛能中。”
庄砚猜没错,不过这也是后话。
四人说得高兴,连柳姨妈都用小茶杯抿杯酒,都喝得飘飘然如入仙境才散。
两个月时光走得飞快,转眼功夫,黄叶飘落,江风萧瑟,秋意袭来。
清江镇水多,湿气重,旦到秋冬,湿漉漉风吹过来,真冷到人骨子里去。
前几天,等胎相稳定,宋时安也隆起个小肚子来,许仲越准备好清香纸钱,和四荤四素供品,趁着宋时安亡母忌日到,起过去祭拜。
许仲越身为儿婿忙前忙后义不容辞,还提前找石匠重新立块莹润洁白新碑,上头没写宋遇春名字,立碑人是儿子宋时安和儿婿许仲越。
许仲越搀着他磕头时,宋时安在心里悄悄和原主亡母说,“娘亲,很感激你生下宋时安,如今他也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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