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官老爷评评理,把你送进牢房里头才知道掉眼泪!”
宋时安听急,刚才许仲越出手帮自己,可不能连累他蹲大牢,只是原身常年囿在酒楼里干活,外头事情所知甚少,知识储备量不够,情急之下也想不到解决办法。
他慌得眼睛润润,眼角和鼻头都红,因皮肤嫩,就分外显眼。
许仲越泰山压顶似动不动,高姨爹跟跳梁小丑般使出吃奶劲头拽他,柳姨妈慌乱说:“这人……就是……你别……”,宋时安咬牙接句:“要坐牢,去坐。”
他不知道该怎维护许仲越,只知道时人怕和官府打交道,听说去见官,都吓得面青唇白,若得罪高姨爹把事情闹大,他只有以身相替,才不至于内疚。
许仲越垂下眼,看看揪住自己袖角手,年轻双儿手细细,关节透着淡淡粉红,他抿直唇竟显出点笑意来。
他光洁俊美面庞是很有迷惑性,笑更是温柔,高姨爹看得是怒火中烧,以为年轻小子嘲笑自己,刚攥紧拳头要揍人,却被许仲越轻松格开。
许仲越说:“打你?见官坐牢?刚才动手?谁看见?”
高姨爹万没想到,这人竟比他还混,青天白日赖账,忙喊:“这周围人都看见!”
他以为柳姨妈会向着自己,谁知柳姨妈直默默垂泪,见丈夫问到自己脸上,看看许仲越,又看看宋时安牵着他袖子手,竟坚决摇头:“刚才只顾着朝前头跑,没看见你怎摔跤。”
宋时安心下乐,摊手说:“也没有。”
高姨爹目光扫向邻居大婶,那邻居大婶忙缩回身子,甚至把大门掩上,“刚才什都没看见,连你都没看见!”
高姨爹气得横肉都在哆嗦:“你小子敢做不敢认?”
许仲越慢条斯理说:“不,既然刚才没人看清楚,可以再演示次。”
高姨爹愤怒凝固在脸上,许仲越当脸给他拳,打得他唇角登时裂开,他抬脚想踹许仲越,却被许仲越长腿照着膝盖又是狠狠脚。
“咔嚓”声,别说宋时安和柳姨妈,就连邻居都听见,邻居婶子吓得忙念“阿弥陀佛,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面自安慰,她把门都掩上,外头闹动静再大也和她没关系,谁想上官府谁上,她不会去作证。
高姨爹生平头遭吃大亏,疼满头冷汗,隔好会才喊出声:“腿……断。”
邻居婶子暗想,你把柳婶子当畜生似狠打那多年,这回断条腿,真是菩萨显灵,观音开眼!
高姨爹疼得厉害,他扎挣着坐起来,惊惶地看着自己腿,膝盖骨往下小腿,在裤管里凸起个诡异角,断骨隐约从布料里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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