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如果能给他俩上坟,他该笑开花才是!”
“怪可怜,成亲有男人倚靠就好多。”挑夫们是这说,但没人能帮到宋时安。
只因为挑夫干重劳力活,虽辛苦,挣钱却多,早早就攒下老婆本。这码头岸边大几百号挑夫,数来数去都没几个没成亲。
家里已经有老婆孩子和父母要养,这些汉子们虽觉得宋时安长得漂亮,也没人想多娶他个回家。
干活太累,干完肝疼肾疼。要是家里头再多房妻妾养活,怕是得挖他们心肝肾去。
这事就跟达摩克利斯之剑似挂在头顶,宋时安不得劲,哪怕今日营收创新高,让其他三个摊主恨得牙痒痒,他也没多高兴。
收拾好小车,他从井里提出猪肉,藏在地下点没坏,又去糕点铺子买四品糕点,东西放在起分量十足,当谢礼很拿得出手。
许仲越不行话,得再找合作伙伴,也不知柳姨妈那儿有没有合适人选。
想心事没留意,宋时安和人撞上,说两次对不住,才注意到自己撞人是许仲越。
他愣怔片刻,还是挤出笑打招呼:“许大哥,你也出门走亲戚啊?”
男人身形实在是高大,又背着光,居高临下眉目被光照得晃眼,宋时安听他像是说句话,只是昨晚存着心事睡迟,今儿太阳大,照上午,他恍惚间脚下趔趄没听清,便含混答复:“嗯。”
闻言,许仲越俊脸上双眉微挑,竟显出几分凉薄狠意,其实他问话不中听。
“你急着出来继续找丈夫?”
柳姨妈住在城西画眉巷子,这时候走亲访友纯靠两只脚,宋时安走出去两条街,才注意到许仲越竟不紧不慢跟在身后,他虽拒绝自己,宋时安还是不想把关系闹僵,便搭讪说:“许大哥和条路,好巧啊。”
这回,换许仲越答个“嗯”。
向来话痨宋时安沉默,毕竟不久前许仲越刚拒绝自己,他再没心没肺开玩笑也不合适。
刚到画眉巷子口,这溜住许多人家,也都是带院子,宋时安记得柳姨妈家在第三个门,他数着数往前,却突然听见门砰声开,从里头摔出来个妇人,那女人头发蓬乱着,脚下趔趄两步却不停,手扶着墙借力,就朝着巷子另头奔出去。
跟着个中年男人追出来,那人把薅住妇人毫无光泽乱发往回拖,另只巴掌高高扬起,呵斥道:“娘说你几句你便要死要活,这就是你孝敬老人规矩?想是你爹娘死早,没教会你和你死鬼姐姐侍奉相公规矩,才养出你这个招人打东西!”
眼看着他巴掌要砸到妇人脸上,宋时安顿时急红眼。
那两人个正是柳姨妈,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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