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重合。他记得船锚时深时浅,与体内东西如出辙。后半夜鸣笛三次,定是碰到三次其它船只,船头鸣笛响声吞没他无力叫喊。
夜,潮湿且漫长。易望舒如同游轮燃料,烧晚,干涸且无力。
“今天上午,游轮有靠岸停泊吗?”易望舒问。
“没。”梁名搞不懂易望舒为什这时候还问这种看似毫无关联问题,他更搞不懂为什父亲将他当做最后筹码。
“那有加燃料吗?”
“有,上午10点左右,看有艘小船与游轮对接,应该是再加油,停好久,差不多有20分钟吧。”梁名那时在甲板望风正好看到这幕。
“小船是哪个国家,有没有什标志?”
“不知道哪国,上面画只鹰。”梁名咬掉最后口冰淇凌,努力回想当时情景。
易望舒点头与她剖析:“昨夜南风,现在北风。昨夜起浪,很可能半夜下雨,游轮行进方向有其它船只,并且行驶速度很快,导致今天上午没有燃油。不过他们早有准备,安排雇佣军‘鹰眼’在沿途接洽。在PP岛向北走122海里是ML港口,那附近会有很多船只,而再往北公海需要穿越GD隧道,若白天过隧道定会被发现,所以T国选择在夜里行进。‘鹰眼’业务遍布全球,但不进公海,他们碰头点应该是刚出GD隧道137海里公海边界线。”
“们现在所在位置多半是DP公海,距离这最近岛屿102海里,最近卫星接收点296海里。”
梁名傻眼:“DP公海天,怪不得Lapino卫星连不上。”
“梁院接卫星私线?”
“是啊,父亲怕出事,但现在这位置私线都连不到啊,更何况船上还有屏蔽装置!”天真小梁这时候才过来,“他们,他们不会是想囚禁们吧!”
“您这反应还真是迅猛啊。”你这傻白甜能活这大,老父亲梁勤山想必没少操心。
“囚禁这多人是犯法!”小梁义正言辞。
易望舒扶额:“您都能看出来事儿,说明它已经够明显。T国都敢伪造海难,还怕犯法。”
“天,天啊!T国怎能!”梁名想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事情心急如焚,脑袋削个尖往船舱跑,被易望舒拉住。
“干嘛啊,别拦,要去找父亲!”小姑娘急红眼,甩着膀子与他较劲。
易望舒问:“你知道梁院私线密码吗?”
“知道又没用,搬不来救兵啊!”
易望舒眼底波涛暗涌:“若说能呢。”
闷雷惊天而过,海浪翻滚,雨滴下落。梁名拎着高跟鞋抱着裙摆光脚在甲板跑着,易望舒在她前方跑几步时不时停停,为等她,也是因为腿软。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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