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尊义被革除党职后,李秘书不止次和裴宴时提到周尊义有家子地痞流氓亲戚事。周尊义作为他们家族里“顶梁柱”,如今被裴宴时推倒,那摊子地痞流氓保不准会做出蓄意报复事。
裴宴时不怵这个,所以不怎放在心上。但李秘书比较上心,考虑到未央巷夜里环境幽微、光线昏暗,从巷子口到裴宴时家门口,她甚至找人在沿途装不少摄像头,公共地带几乎没有监控盲区。
除此之外,裴宴时上下班、往返复健中心、见合作方,除司机刘叔外,李秘书基本都会派人跟着他。
裴宴时开始还由着李秘书,这种情形持续个月,他就有点受不这阵仗,叫停。
他就是个商人,不是什国家元首,也不是什hei社会大哥,用不着走哪儿都有人跟着。
何况他也并非个人,不都有刘叔。
然而裴宴时着实没想到,遆字非和周尊义之间还有这道关系,他更没想到,遆字非会和周尊义那些渣滓亲戚联合起来对付他。
他以为,遆字非这人,虽然顽固腐朽,但不至于卑鄙险恶。现在看来,他这双自以为洞若观火眼睛是看走眼。
都活到奔三岁数,还识人不清,他这可真是阴沟里翻船。
心里虽埋汰自己,裴宴时抱着却是来之则安心态,他问:“哦,周尊义堂弟啊,请问尊姓大名。”
“裴总还想知道名儿呢,好啊,告诉你,叫周洪天。”
“阿天大哥,”裴宴时装傻充愣,操口亲昵口吻,“这里面是不是有什误会啊?是认识周尊义,可没害过他啊。”
周洪天冷森森地哼笑声,在裴宴时面前蹲下,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个东西,手腕扬,锋利刀刃从刀鞘里甩出来,闪过道寒芒。
周洪天把玩着手中匕首,说:“你装什?想拖延时间?可也没人会来救你啊。”
他嘿嘿笑着:“告诉你吧,遆字非这座桥是堂哥帮忙搭上,他默许行为。而遆字非呢,这些年直等着你给他分点股份,你不但没给,现在还撤他职,他都快要恨死你,连嘴皮子都没磨他就配合着帮忙把你骗过来,你看,传说中厉害得不得裴总,这轻易就上套,也不过如此嘛。”
“阿天大哥,你偏题吧。你把绑来这儿,是想替你堂哥出气?可真没害他啊,”裴宴时“无辜”地说,“他平时和田梦梨来往过密,田梦梨案子拔萝卜带泥牵扯到他,这和有什关系呢?”
“放屁!你以为们不知道你背地里做什,堂哥那些似是而非料,都是你让人放出去。他向行事缜密,不会给自己留下确凿可被人指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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