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隔了层什么,那几年,秦炽和她的关系始终透着一种尴尬的疏离。她说过几次后,见秦炽没听进去,也就没再提了,本来她一年到头也去不了几次未央巷,见不到几次那个碍眼的小孩。
现在裴宴时突然抛出这么个问题。
田梦梨不禁想,这其中难道真的有什么缘由?
她不由得神色微变,盯着裴宴时。
裴宴时倒也没停顿很久,手中那只高脚杯转了转,他语气幽淡地开了口:“田总,你可能没有注意到,在我和秦炽初一开学前,我曾经两次在未央巷以外的地方撞见你,那两次,我都听见你和你的现任丈夫贺远东说,没关系,他不重要。”
“……”
田梦梨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她花了好长一会儿,才勉强从裴宴时提供的时间线上,触及一点零星而微末的记忆苗头。
不过裴宴时话里的那个“他”,指的是谁,却是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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