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是你的问题。”
裴宴时听他一口一个问题,觉得挺好笑的,嗤道:“就算我有问题,但她才是那个始作俑者,我不过是将计就计。在这件事上,你没有任何立场来谴责我。”
秦炽眼神暗了几分,没说话。
裴宴时这话说得很对,他们现在,说是朋友明显不对,说是恋人更为荒唐,顶多,只能算是炮友吧。
他有什么资格去指责、质问裴宴时呢?
别说田梦梨只是放了一场火,田梦梨就算是杀人,裴宴时将计就计、冷眼旁观,他秦炽也没那个资格、立场对裴宴时说教。
过了会儿,秦炽哼笑一声,冷冷道:“我是没有,所以我回来了。”
“但是裴宴时,”他盯着裴宴时的眼睛,继续,“巴巴地跑到未央巷还洗了澡爬到我床上的人是你吧。你说我没立场谴责你,是啊,原本我是没有,可你来了,你来这儿为的什么?挨操么不是。既然是,挨打的都要立正了,你一挨操的就得服管!”
这番话说得很爹,又极尽羞辱。
裴宴时平时嘴也毒,说起扎人的话来,也能直捅人心窝子,照理说,对这类恶言恶语多少自带点基本的免疫力。但听到秦炽这番话,心依然猝不及防地被狠狠刺了一下。
下颌线绷紧又缓缓放松,裴宴时控制住自己的表情。
他勉勉强强挤出个笑:“秦队长,如果我没理解错,你这话就和‘当鸭的还立什么贞节牌坊’差不多,对吧?”
秦炽说完刚才那番话,心里也有些微妙的不适。
但话赶话说到这儿,要他否认他也拉不下脸来,索性就没接话。
沉默被当做是默认,裴宴时笑了笑,他背过身,将身后被绑的手朝向秦炽:“麻烦秦队长松一下。”
秦炽没理。
裴宴时便用手腕在绳子里使劲磨,磨得手腕通红,甚至无所谓磨破腕骨上的皮。
秦炽看着他的动作,眉头皱得极凶。
见他不罢休地磨着,秦炽终是大步迈过去,把绳子解了。
绳子一解,裴宴时立马起身下床。
走到卧室门口,他拉开门,准备出去,又突然停下。
裴宴时轻轻磨了下牙,转过头,对站在原地的人说:“秦队长平时工作太忙,品行又高风亮节,对声色场所里的一些收费标准应该不太了解,我可以简单给你科普一下。”
裴宴时说着,往秦炽的方向走了两步,脑袋前倾,嘴唇离秦炽的耳畔很近。
说是科普,出口的话,和科普却是不怎么搭架。
“就过去这些天我给你操的次数,把你秦队长的底裤扒了房子卖了都不够你付嫖资。一个子儿没给,还得服你管,你上街问问去,哪家鸭这么好说话?”
末了,他收回前倾的脑袋,站直了些:“真要有,您介绍一下,我绝对上门照顾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