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炽原本上头火气,破天荒地被裴宴时发懵这两下给摁下去。
他甚至笑下:“听不懂?”
裴宴时直问:“什意思?”
秦炽脸上笑意扩大些,仿佛招猫逗狗似:“意思就是,你既然这记家地漏仇,不如帮把它拆。”
“……”
第二天秦炽照常起得很早,洗漱过后在未央巷附近公园里绕圈跑五公里。
回来时候,看眼楼上,客房那位瞧着应该是还没起。
把早餐放桌上,秦炽去冲个澡。
出来时,裴宴时就倚墙站在卫生间边上,穿着昨天给他找那身居家服。
确实很肥大。
本来秦炽穿着也是偏宽松样式,裴宴时体型上又不比他,往身上套,多少有些耷拉。
短袖瞧着像中袖,下摆遮快半大腿,裤腿扫着地,掩着脚背,只能瞧见脚趾。
上衣纯白,裤子灰白,整个看上去太素,又加上衣料松软,早上晨曦柔和,使得此刻裴宴时看起来,有种很乖很静欺骗性。
如果他不开口说话话,这种欺骗性还能多维持会儿。
可惜,见着秦炽裴宴时,嘴欠这毛病是改不。
只见他上下扫量遍秦炽,然后嘴皮子动,那张贱嘴又开始浪。
“你这是提防上,洗个澡出来还穿全乎。”他个电夹板都拉不直gay,说完这句后,还特别不要脸地又来句,“都是男人,构造都样,没必要吧你。”
换作之前,秦炽还会跟他来回嘴几句。
现在他觉得裴宴时这张嘴是不会好,要是每次都跟裴宴时打嘴仗,那他要死于口干舌燥,要死于气血攻心。
为多活几年,他该人为地、积极地促进下身体里关于裴宴时抗体产生。
不搭理他。
不搭理就好。
秦炽内心这想着,直接绕过裴宴时,擦着头发上楼去。
裴宴时简单洗漱完,出来后秦炽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他走过去,坐在秦炽对面。
他边用油条沾牛奶,边问秦炽:“你什时候出门?”
秦炽说:“吃完就走。”
他抬眸瞥眼裴宴时,又说:“你会儿把你昨天换下来衣服扔洗衣机里,今天日头大,洗完晾上很快就能干。”
裴宴时说:“衣服不能放洗衣机里洗。”
“……”
秦炽平时在队里基本都穿训练服,日常衣物不多,每个季度就那几件,买时候没看过牌子,价格只要不超支也不太在意,至于店家关于衣物洗护叮嘱,他更是没放在心上过。
哪来那多讲究。
他活得糙,时也就忘有钱人日子过得精细。
秦炽夹个饺子,很随意道:“当没说。”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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