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低声道:“准备很久。”
江寄厘扭开头:“说有什用,看你表现。”
戎缜捧住他脸,吻上去。
这晚上江寄厘换七八套“睡衣”,除第套是他自己穿,其他都是男人亲手给他换上。
不仅换衣服,还拍照片,男人可能是因为那句“爱你”被纵容过头,果然又开始得寸进尺,脖子上小铃铛换条又条,还有脚腕上红绳,甚至还有腿上挂宝石链子,漂亮得夺目耀眼。
江寄厘根本不知道他什时候在房间里藏那些东西,白天本正经哄孩子,到晚上原形毕露。
第二天江寄厘醒来时候已经快到中午,和煦阳光从窗帘是缝隙间透进来,他浑身酸痛,慢慢睁开眼睛。
床尾坐着个小不点,正在他脚跟前摆弄玩具,时不时抬下手,而男人坐在床边地上,只胳膊护在小不点身侧。
江寄厘眨眨眼,醒过来。
戎缜看过去:“醒?”
江寄厘没吭声,下秒先笑出来,男人头顶上别堆五颜六色小卡子,而戎晚晚小朋友还在锲而不舍挑着其他小卡子往男人头上别。
小家伙有没有审美先不说,颜色搭配好不好也不重要,关键是这些卡子别在戎缜头上。
男人是攻击性极强长相,五官锋利飒沓,眉眼精致而俊美,不带感情看人时候能把人吓得腿肚子转筋,黑色衬衫剪裁合身,敞着两颗扣子,优雅又尊贵,就这个人,被儿子在头顶上别满彩色小发卡,还没有丝介意样子。
戎晚晚小朋友还在挑挑拣拣,时不时薅着男人头发拽两个下来,再换新颜色上去,江寄厘看着都疼,小孩子玩起来没深浅,男人倒也纵容。
还是江寄厘看不下去,出声道:“晚晚……”
谁知道声音哑成这样,江寄厘脸都臊红,当即闭嘴。
他知道这房子隔音不好,昨晚已经尽量小声,结果还是哑得不能听。
都怪戎缜。
于是江寄厘又觉得他被戎晚晚薅头发也是活该。
他瞪戎缜几眼:“你先带晚晚出去玩会,换套衣服。”身上穿还是昨晚“睡衣”,虽然是其中那件比较保守,该遮地方都遮得住,但江寄厘还是很别扭,腿上还绑着蝴蝶结。
戎缜听青年要起床,立即说道:“宝宝,帮你吧。”
还帮!
江寄厘拉被子,把自己埋进去:“你赶紧滚出去!”
戎缜听话抱着戎晚晚出去,但没过两分钟就又回来,江寄厘刚从床上爬起来,就见男人锁门。
江寄厘:“大白天你锁什门?”
戎缜走过来,抱着他想吻下,被江寄厘躲开,戎缜便也不再动,只安静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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