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吗？”
江崇：“什
德行不是你教
？”
小家伙听着哥哥和父亲拌嘴，眼睛忽闪
几下，哭声渐渐小，趁着两人不注意，又转身偷偷抓起纸，结果刚喂到嘴边，就听到两声叫声
同响起。
“戎晚晚！”
“戎晚晚！”
江崇也看到地毯下面埋着插画书碎纸条，在小家伙注视下并掏个干净，还顺带把他手里那条也拿走。
父亲和哥哥矛头都对准自己，戎晚晚小朋友抬眼看看，很快蓄汪眼泪，他嘴巴扁，又开始狂轰滥炸式哭喊，这次更委屈，直接扑腾着开始喊“爸爸”，但因为说不清楚话，只能发出间隔“叭”音。
戎缜从来没有这束手无策过，被吵得血压飙升，血管都要爆。
江崇四下看眼，问道：“他吃纸是不是因为饿？他奶瓶呢？”
戎缜从旁边扒拉两下，然后发现奶瓶正横躺在沙发底下，没喝完奶粉撒地。
这是戎缜半个小时前刚冲好，根本没喝几口，全被戎晚晚挤着玩，但戎缜还是再次起身，很快又冲半瓶拿过去。
扑鼻奶香味在空气中散开，戎缜抱起哭得抽抽小家伙，把奶瓶递到他嘴边，耐着心道：“晚晚，喝奶。”
江崇：“先看看烫不烫……刚冲好。”
戎缜：“温水冲。”
冲好奶并不烫，当然，戎晚晚小朋友也并不给面子，又是招虚晃枪，他舔下奶嘴就扭开头，死活不肯再碰第二次。
戎缜拍着小孩背，语气尽量温柔：“晚晚乖，喝口爸爸就回来。”
戎晚晚听爸爸，短暂停下来朝周围看，哪有爸爸，于是哭得更惨，他小脚踹着男人腹部，挣扎着想下去，戎缜看小家伙脸都憋红，只好把人又放在地毯上。
哭五分钟，声势依然没有减弱，看样子不是饿。
江崇脑子也是嗡嗡，俯下身拍拍小家伙，拿起旁边扔着玩具晃晃，叫道：“晚晚，哥哥和你玩好不好？”
戎晚晚小朋友充耳不闻，在地毯上边打滚边“叭叭”“叭叭”喊，小家伙现在哭上头，谁也哄不住。
江寄厘回来时候，家里氛围比较奇怪，以往经常拌嘴大小今天意外和谐，两人在地毯上坐着，而离他们不远腿前躺着正在吃手指小不点。
不知道发生什，戎晚晚小朋友半仰着，时不时抽噎下，像是哭累中场休息，见到江寄厘，他立即来精神，颤颤巍巍从地毯上爬起来，朝他伸出手。
小孩委屈极，扁着嘴笨笨喊声：“叭……叭……”
江寄厘放下手里东西走过去，抱起他帮他擦擦还没干眼泪，笑道：“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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